我叫李三土,是臨江市某所大學的大三學生,爸爸給我打電話說爺爺突然去世,讓我趕快回來,當我剛剛到院子的時候,看見棺材板已經封住,這讓我整個人都呆住了,按照村裏規定,老人去世後子孫都要來看最後一眼,這便是讓老人不留遺憾,走的時候不掛念某個後代,可是現在爺爺的棺材卻已經被封住了,大伯走上前,拉著我給爺爺磕了三個響頭,一旁的風水師大喊道:“起棺入土”!八個大漢便走向前,抬著棺材就走向後山,我跟在隊伍裏,眼淚不住地流著,可到了半路,八個大漢卻抬不動了,棺材硬生生的停在路中間,無論怎麼用力都走不上半步,這種情況隻有兩種肯,一是八個壯漢沒偷懶沒用力,二是因為爺爺還有心願未了,八個壯漢臉現在漲的通紅,所以隻能是第二種情況,大伯,爸爸和小叔跪在棺材前,大伯喊道:“爹,您放心,我們三個以後好好的”。棺材沒動,大伯又喊道:“爹,您放心,我一定會讓您的孫子孫女成家”。棺材還沒動,:“爹,我一定把您給我的那本書給三土”,話落,棺材緩緩起抬起,剩下的路上,爸爸一直盯著棺材,但所幸沒有在出現什麼情況,爺爺被送了下去,按照村裏規定,小輩應該先走,所以我和我的堂姐堂妹先回來家。
到家看到還沒有拆下的靈堂,我的眼淚再也按捺不住了,但是我媽拉著我說不能哭,因為老人看見兒孫哭就走不了了。晚上,呆在爺爺的床上,我還是有種蒙蒙的感覺,不知道是不願意相信還是感覺不真實,思想著爺爺和我的時光,一聲三土,把我從幻想中拉出,大伯來了,手裏拿著一本書葉都泛黃的書,告訴我“三土,這是你爺爺說留給你的東西,讓我一定把這書交給你”。我接過那本書,隻能隱隱約約看到一個“生”字,大伯還跟我聊了很多,到了九點多走了,我也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夢中,我夢見爺爺大喊讓我來後山,讓我來後山,有東西要給我,並且在我腦子上給我一個腦瓜蹦,之後我就突然醒了,本來感覺是因為太思念爺爺,但是我的腦子卻不是一般的疼,雖然現在還是晚上,但是我感覺我爺爺一定是要給我什麼東西,而且是什麼很重要的東西,於是我狀著膽子,穿上衣服就起身出發。路上我打開手燈,走著走著看見遠處有光亮,因為我們村比較落後,小路多,水泥道路沒有,所以外來車輛沒有,隻能是村裏人,但我又有點好奇,因為這個季節沒有人地裏澆水啥的,並且這條路應該是隻能通向後山,或者是地裏。那個燈管很快,剛開始還是很慢的,但後來越來越開,直到我跑起來才能勉強跟上,不過說來也怪,那個燈光和我去的地方一樣,也是去後山的,並且朝著我爺爺埋得地方去了,我整個人都蒙蔽了,咋滴,這是要挖墳啊,但是當我在後麵看清我爺爺剛剛立的碑後,那個燈光一轉,找不到了,我看著我爺爺剛建的墳,一隻手拍在了我後麵,我大喊一聲,回頭一看,我靠,我爺爺。爺爺看上去和平常不太一樣,不是相貌上的不一樣,而是總感覺爺爺身上多了些東西,這種感覺更強烈。爺爺伸出手雙手,,左手裏麵攥著一把小劍,右手則是一個紙團,爺爺僵硬的將東西遞給我,之後轉身就跑,而且速度飛快,一眨眼就消失不見了。我一路追著爺爺,可是已經消失不見,我有太多問題想問爺爺了,但是我的親爺爺就這麼消失在森林裏了,當我當我一轉身,已經找不到來時的路了,臥槽了,我隻能根據自己的感覺慢慢找回去的路,可越走,我卻越感覺寒冷,但是我感覺明明是下山的路,但是卻越來越冷,一般隻有上山的路才是冷的,但是我能感覺到,我明明一直在走往下走,為什麼會這樣呢,並且還有涼風刷刷的往我後腦勺吹,大半夜的,我就不應該腦癱的大晚上來後山,現在不能在繼續走了,因為山上我現在不知道已經變成什麼樣子了,小時後爺爺就一直不讓我去後山山頂,爺爺也沒說為什麼,並且不隻我一個,村裏還在也沒去過山上,最多就是在山腰,所以現在我不能在往前下走了,往上走也不行,鬼知道會有什麼,不過我至少可以爬上樹,休息一晚上,至少不會被毒蛇啥的咬,不過因為在城裏住的原因,爬樹多少有點吃力了,差點掉下來,但終於爬上去了,找了個合適的位置,打算眯一會,但是我卻看到遠處有一絲絲的亮光,光很慢慢越來越強,好像正在朝著我這邊過來我們村後山也沒出過什麼奇珍異寶之類的,我就好奇了,大晚上的不睡覺跑來狩獵嗎?話是這麼說,,但我心裏卻是多少有些發毛,大晚上的自己犯神經來後山也就算了,又碰上個不知道幹啥的,真的是要死了要死了,主要是嚇死了,這才是關鍵。那個燈管離我越來越近,因為晚上,我看不清到底是個女的還是男的,不過那個燈管沒有注意到我,直接走開了,這倒是給了我一個暗示,一會等那個燈光走遠了我可以直接安裝那個方向走,應該是可以回去的。但是過了五分鍾,那個燈光從另一個方向走來了,這種現象隻能證明一件事,他也迷路了,我的天啊,我以為遇見個認路的,沒想到也是個路癡。那個燈光這回沒有在走,而是坐在了我待著的那棵大樹下麵。這就多少有點尷尬了,這樣我連翻身都無法翻身了,畢竟翻個身會出現聲音,而且大聲呼吸啥的也可能被發現,畢竟森林裏現在可是很安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