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天老師的警告(1 / 2)

天老師說罷就要去抓騷磊的襠部。“大哥們啊,別鬧了!我現在渾身疼啊,我都這樣了放過我吧!我得睡覺了。太累了”騷磊用著特別無辜的眼神看著他們三個人。說完便倒在床上不起來了。“別跟他鬧了,跟大粽子一樣,讓他睡覺吧。我太渴了,我喝口水去。”騰真說完便回到客廳的沙發上喝了口水。“你沒事吧,要不要緊?”心心想到騰真被人用凳子輪到臉的時候,問了一下。“沒事,你也傷的不輕,趕緊睡覺去吧,我也累了,一會我也睡了。退下吧,法老王!”。騰真喝完水推了推心心。心心沒說什麼轉身進屋了。由於騷磊的傷勢比心心和騰真都重,便心安理得的睡在了大床上,心心躺在他旁邊。經曆過一場戰火後的人,體力消耗太大。倒頭就睡。騰真看著他們倆躺下了,幫他們關好房門。回到沙發上,拿起桌子上的煙,點燃了一根,放在嘴邊,閉上眼狠狠地吸了一口。又慢慢的吐出一縷青煙。自己也靠在了沙發背上。睜開眼看著手裏的煙。天老師也坐在他旁邊,靜靜的看著他,幾分鍾後,也點燃一跟煙。大約二十分鍾後。天老師打破了這片寂靜的氣氛。“他們差不多該睡了,我幫你包紮一下吧。”“嗯。”騰真淡淡的回了一句。天老師拿過紗布“站起來,我看看你傷哪了?把半袖脫了吧。”騰真沒有起身,直接脫下了半袖。“我操,都傷這樣了,你還挺著到現在。”天老師看到脫下衣服的騰真。感歎道。騰真的眼角被擦掉一塊皮,一眨眼就會疼,後背青一塊紫一塊,還有一大片淤血和被凳子輪的口子。右手腫了很大一片。左肩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破了一個小口,血液已經凝固了。天老師用手指碰了碰他的傷口。騰真隻是皺皺眉。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天老師就開始幫他包紮好傷口。用酒精擦拭他後背。十分鍾後。完成了他的大作。一副清明擦背圖完成了。天老師滿意的看著他的傑作。笑而不語。騰真覺得不對勁,跑到衛生間照鏡子,看了看後背,被擦的油光鋥亮的,配上青一塊紫一塊外加淤血的效果,好比一副山水潑墨圖了。自己也笑了笑回到了沙發上。兩個人拿起了啤酒又喝了起來。“小寶啊,你的傷挺重的,不比小磊輕多少,幹嘛還撐著呢。”天老師看著騰真問道。“沒事。”騰真麵對天老師的問題,並沒有做出任何明確的回答,隻是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看了看天老師,淡淡笑了笑。“前麵的事我知道,心心回來以後我就不知道了,剛剛你發生了什麼?”天老師知道問不出什麼,就沒再問。騰真一五一十的把後來的事講給了他。“你說那個人叫什麼?”天老師扶了扶眼鏡問道。“楊浩啊!”騰真喝了口酒,漫不經心的說著。“楊浩?是不是挺瘦的,一天天丼和的帶著大金鏈子的那個楊浩?”“是,就是他,你認識啊?”騰真問道。“我上哪認識他去啊,那是中央大街出了名的大地癩子,都三十多歲了,還光棍一條,一般沒什麼人敢惹他,純屬一個滾刀肉。他身邊的人也都是一群幫狗吃屎的貨。”天老師憤憤的說。“我怎麼沒聽說過他啊,看他那樣就是個流氓。上不了檔次。”“你也不再這邊待著,你當然不知道啊,你看我,我住的地方離中央大街多近啊,這幾天你要是沒地方去,你就在我著住吧,他們這群滾刀肉啊,都是欺軟怕硬,但是楊浩能混到現在肯定還有點本事,這事我看他們不敢報警,肯定會天天找你,跟他混的那些小孩也都是不上學的,你還是小心點吧。”天老師說。“我小心什麼,我會怕他?”騰真不削的說道。“你是土匪,你怕啥,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再說了,他們都是三五人出來玩的,從來不落單,上次我跟他身邊一個小孩打起來了,後來讓他們抓到了,配了點錢才算完事的。還是小心點好,你還是在我這待著吧。”“嗯,我還是先想想幹點什麼吧。”騰真這句話完全是配合天老師,同時也是想想自己以後要做什麼。“你不是在外地有工作麼,不挺好的工作麼。怎麼還想到回來幹活呢?”天老師不解的問到。“沒啥,不想幹了,回來看看幹點啥麼。”騰真回答道。“想想吧,躲過這幾天吧,要不要幫你算一卦啊,我師傅可挺厲害的。”天老師饒有興趣的說著。“我又不信那玩意,還是找個工作要緊,不然我就得流落街頭了。”騰真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把你生辰八字給我,我給我師傅打個電話,趕緊的。”看著天老師在興頭上,騰真也沒好掃興。便告訴了他。天老師拿到生辰八字後,拿出手機,給他師傅打了個電話,說著算卦的事。幾分鍾後。騰真喝了兩口酒,又抽了根煙,看著還在打電話的天老師,說了句,“我去小屋睡覺去了,你在沙發住吧,我是病號,哈哈!”天老師點了點頭,騰真轉身進了小屋。側躺在床上,睡覺了。事實證明,天老師剛剛是對騰真點頭,並不代表他聽清騰真說了什麼。事後的發展是,天老師掛了電話,又去把騰真叫醒了,跟他又說了一會話,一直到夜裏十二點的時候騰真說,“你是不是沒完了?滾遠點,我睡覺。我都累的不行了,傷這樣了,你能不能讓我好好睡覺。”天老師憤憤的離開,回到沙發上睡覺去了。騰真不想掃興告訴了天老師自己的生辰八字,但事與願違,天老師的師傅就是本市比較出名的師傅,算東西很準,後來還幫騰真身邊的人算了其他的東西。而老師傅為騰真算的這一卦,在一年內全部應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