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還真是惡毒呢,傑西卡。明明大家都在為消滅精靈而努力來著。”一個藍發單馬尾,右眼處一顆淚痣的少女說道。
“嘖,崇宮真那。既然你還要找<Nightmare>,這個<Hermit>你也看不上,那溫順的<Hermit>就交給我解決。也隨便讓AST看看DEM頂級魔術師的實力。”傑西卡很明顯和崇宮真那不怎麼合得來。
“順便你,不要陰溝翻船就好。我聽說除了溫順的<Hermit>,還有一個相當強悍的精靈<Saber>,她可不是一個挨打不反擊的主,你可不要被她打到進療養室啊,傑西卡。”崇宮真那很明顯不相信傑西卡的大話。
“嘖。”
麵對崇宮真那的編排,傑西卡隻能不爽的嘖了一聲。沒辦法,誰讓她的地位比自己高呢,而且還曾消滅過精靈。所以她傑西卡也要消滅<Hermit>來證明自己,遲早能超越崇宮真那。
“什麼啊!DEM的那兩個魔術師也太囂張了吧。”
AST的甲隊員聽到傑西卡和崇宮真那的對話,私底下不爽的說道。
“這也沒辦法啊,誰讓人家是相當厲害的魔術師呢。”乙隊員無奈的說道。
“才不是呢,要是一隊的隊員沒有被<Saber>打傷,區區<Hermit>早就被消滅了。也不至於<Hermit>在AST三十多號人麵前溜走。”聽見乙隊員長他人誌氣,甲隊員反駁道。
“對了,鳶一曹長,你之前也是一隊的吧,你知道打傷日下部隊長<Saber>的實力嗎。”甲隊員回過頭問一直沉默寡言的鳶一折紙。
“不清楚,燎子隊長和<Saber>戰鬥時,我被解除顯現裝置的權限,禁閉在家。”聽到甲隊員提起自己,鳶一折紙如實回答道,臉上依舊麵無表情。
實際上,日下部燎子已經從昏迷中醒來,盡管還不能下床活動。在鳶一折紙去看望她時被燎子隊長勸告一定要小心<Saber>,不要被仇恨衝昏頭腦。
日下部燎子也很清楚鳶一折紙的雙親在折紙幼年時被精靈殺害,要她放下仇恨去做一個普通高中生根本不可能,所以隻能讓折紙千萬要小心。
“父親,母親,我一定會殺掉把你們害死的精靈。還有<Saber>,我一定會把你打敗,讓你跪在被你打傷的AST麵前懺悔,然後在把你給消滅。保佑我吧,父親,母親。”鳶一折紙在心裏暗暗下定決心。
至於打敗阿爾托莉雅,讓她跪下懺悔什麼的,注定是鳶一折紙的幻想罷了。因為在不久的將來,鳶一折紙在和阿爾托莉雅的戰鬥中被阿爾托莉雅碾壓性打敗。如果不是五河士道的求情,那麼鳶一折紙就直接被阿爾托莉雅送到天國和父親母親團聚。
……
“阿拉阿拉,真不愧是你呢。崇宮真那,居然從倫敦跑到日本來。”
在一棟爛尾樓的屋頂,一個穿著血紅色哥特裝,珍珠般白皙的皮膚的少女。她的右瞳如同鍾表,而黑色秀發綁上長短馬尾,如同鍾表的時針和分針。
聽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手下彙報,時崎狂三嫵媚一笑,風情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