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下午,許一程懶懶的躺在床上,準備開局遊戲,卻收到了來自公司的加班通知。他煩躁的翻了個白眼,氣憤道:“還讓不讓人活了啊,雙休日還加班!”
但他卻認命的起床,換掉身上的睡衣。坐上了去往公司的公交。一到公司,許一程便接了一杯咖啡坐在工位上細細品嚐起來,還未等咽下口中的咖啡,身後冷不丁傳來一道譏諷的聲音:“許組長,好雅興,真把公司當自己家麼?”
許一程聽到他的聲音被嚇了一跳,差點把嘴裏的咖啡噴到麵前的電腦上。他低頭咳嗽了幾聲,抬頭與宋清遠對視,反唇相譏:“不勞宋經理操心,我會做好我分內的事。”
宋清遠也知道他的能力,冷哼一聲,帶著嘲諷的表情回到了辦公室裏。看到他離開,許一程盯著他的背影狠狠地翻了一個白眼,隨即把視線放在了麵前的電腦上,旁邊的小王見縫插針來找許一程搭話:“宋經理怎麼天天都要找你茬,和吃了火藥一樣。”許一程冷笑道:“他哪是吃火藥了,我看他分明是更年期到了。天天不找我茬,他心裏不痛快唄。”說完又翻了一個白眼。
小王開解道:“你和宋經理也不能天天這麼吵架啊,要不你去和他服個軟?”聽到這話,許一程表情和吞了蒼蠅一樣,冷聲道:“哼,他現在恨不得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我現在和他服軟,他隻會更變本加厲的嘲諷我,覺得我肯定是怕他了。”小王見勸不動,便知趣的轉身投入到工作中去了,徒留許一程一個人瞪著電腦屏幕發泄心中的怒火。
好不容易在下班之前完成工作的許一程伸了個懶腰,回想起下午事還是氣的肝疼。立即決定去好友的店裏暢飲兩杯,隨即便抓起外套前往目的地。
——————
在昏暗的酒吧內,許一程喝了一杯又一杯,白天的事像電影一樣在腦子裏麵重現,心裏對宋清遠的行為愈發不滿,想到對方那可恨的臉,許一程的表情越發陰沉。
他沒有在外過夜的習慣,和好友告別後,便搖搖晃晃的出了門。路上空無一人,隻有路燈還在堅守職責的亮著,許一程身影在路燈的照映下不斷變化。在他眼睛快要閉合的那一刻,恍恍惚惚間察覺到有一輛車停在了自己身邊,隨後便失去了意識。
宋清遠看著倒地的人周身散發出的酒氣,皺了皺眉將他扶到了自己的車後座上,那醉鬼好像還不老實似的,嘴裏念念有詞道:“可惡的宋清遠...”等吐完這幾個字,那人便徹底沒了聲音。
宋清遠關門的手一頓,臉色鐵青,隨後又用力將門甩上。
宋清遠坐在駕駛座上手握方向盤,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已經昏睡過去的許一程,冷哼一聲。汽車進入了一個高檔小區的停車場,宋清遠架著許一程下車後一路到了自己家門口,他騰出一隻手在口袋夾層中掏出鑰匙開門,再將人扶到沙發上,轉身關門。
許一程頭痛欲裂,艱難的盯著向他走來的宋清遠,頭頂暖黃色的燈光仿佛為他度上了一層柔和的光,讓他一時分不清夢境和現實。不等許一程回神,便感覺一具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把他從沙發上扶起來,一路走到臥室門口。宋清遠正打算臥室的門,便聽到許一程帶著醉意的話:“宋清遠,你個狗東西...”說完抬手甩了一個響亮的巴掌,清脆的巴掌聲在空曠的房子裏顯得有些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