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摩想跟著卻被匍利羽叫住“嗬,你還是要勸勸你大哥才是,我感覺他這首領還不如你沉穩”罕摩尷尬的笑了笑,罕煞見罕摩沒跟上麵色更怒“還不走!”罕摩也是有些不爽,不過還是跟了上去....
“沒想到你連彎刀都不會使”匍利羽麵色不悅的說道,藍玉珩也不好意思給匍利羽臉色“我本來就不是使彎刀的”匍利羽一言不發的回了大帳,藍玉珩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跡,最終還是選擇回了自己的大帳,他現在是越來越看不透匍利羽了....
匍利羽坐在獸皮凳子上,一旁的侍女正為其包紮傷口,她閉著美眸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最終似乎想通了,她緩緩睜開美眸“來人....”
“首領”那人彎身行禮,匍利羽等包紮的差不多這才道“即刻送一封信給罕摩,就說我想與他聯姻,前提他必須把鐵勒交給我管理....”侍衛有些發愣,不過還是點頭“是...”
“還有這封信必須要讓罕煞知道,懂我意思嗎?”匍利羽淡淡說道,下屬立馬會意“是....”等下屬走後匍利羽望著滿是鮮血的手有些迷茫....
“哼,等我娶了那娘們,到時候我倒要看看這小子如何死!”罕煞眼中滿是怒火,可想起今天的事情,他眼中滿是怒火
“首領!”一個下屬跑了進來,罕煞皺著眉頭“怎麼了?”下屬有些謹慎道“剛剛我看見有人鬼鬼祟祟的給二首領送去信,應該是匍利羽部落的”
“什麼?”罕煞頓時站了起來,他想起幾人兩人的眉來眼去,頓時察覺到了什麼,就在他要氣衝衝的去找罕摩時,忽然又停下了腳步“你時刻觀察罕摩的動向,若是他有回信立馬給我截下!”
等下屬離開,罕煞也是氣的一腳踢翻了火盆,眼中有著一絲猶豫之色,他還是不太相信罕摩會背著自己做什麼,可現在的情況他不得不防...
長安
“你說這是藍兄給我的信?”狄仁傑望著那人遞來的信也是滿臉疑惑,那人隻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狄仁傑拆開信件目光掃了掃,隨後陷入沉思“我對蠱這種東西也不了解,不過我也聽說過類似的,辦法倒是有一個,我這就書信一封你即刻帶去”他急忙在回去拿起紙筆寫著是,隨後將信遞了過去“你立即送回去吧,至於行不行就看你們如何做了”
“謝謝”那人隻是淡淡吐出兩個字,就騎著馬急匆匆的離開了,狄仁傑歎息“藍兄啊藍兄,你是走到哪都不得安生啊..”他感慨的搖了搖頭,這才轉身回了府
而在突厥使團來到長安時,吐蕃使團也是來到了長安,帶隊的是鬆普宜的侄兒鬆讚(非幹部),他望著宏大的長安也是忍不住感歎“這長安倒是豪華啊,若是我們吐蕃也能這般該多好...”
就在他來到長安的宮殿時,一個女子緩緩從一旁走來,女子的麵容已經無法用精致來形容,甚至看一眼都會讓人感覺在褻瀆,特別是那雙清澈的沒有任何雜質美眸,閃爍著與常人不同的天真,一件白棉襖將那優美的身段包裹單嚴嚴實實,隻見她皺著柳眉有些苦惱的道“別哭呀!我好不容易帶你偷偷出來,你還不領情嘞”
小孩哭的更大聲了,把武玉兒的耳朵炸的直眯眼
“小姐!若是讓娘娘知道會罵你的,這皇子是不能隨便帶出宮的”一旁的丫鬟滿是緊張的說道,武玉兒看了一眼丫鬟,丫鬟急忙低頭不敢再說話,武玉兒將嬰兒的衣服拉了拉“別哭了嘞,你怎麼一點都不像他嘞,長大肯定是個愛哭鬼”
“他?”丫鬟一臉懵逼“小姐你說娘娘嗎?長得挺像啊....”武玉兒無語的看了一眼丫鬟“你頂嘴個什麼嘞,我說的是性格!一點都不安生,一天到晚就是哭,我耳朵都要聾了”說著說著武玉兒似乎要被氣哭了,丫鬟急忙抱過孩子,深怕武玉兒被氣哭,畢竟武玉兒在她原來也還是個寶寶....
“這位姑娘”鬆讚叫住了武玉兒,武玉兒眉頭皺了皺“幹什麼?不要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她現在帶娃帶的賊煩,可又舍不得讓別人帶,鬆讚有些尷尬,沒想到自己的意圖一下就被發現了“額...姑娘誤會了,不知姑娘可是宮中的哪位公主?”
“不是,你問這個幹什麼嘞”武玉兒有些不悅的說道,鬆讚笑道“原來如此,那不知姑娘貴姓?”
武玉兒眨來眨美眸好似在思考,一旁的丫鬟有些尷尬,小姐難道連名字都需要思考了?可又不好意思插嘴
“嗯...猛裏浪”武玉兒說完不待鬆讚說話,就抱著娃自顧自的離開了,隻留給鬆讚一個優美的身影,鬆讚望著那道身影仿佛再無其他,不得不說這是他見過最漂亮的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