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半,夜空有零零散散的幾顆星,兩個背影都能看出是美人的兩個人坐在公園長凳上。
安夏拿著奶茶喝了一口,順勢靠在伊幸肩上。
安夏說:“我打算過兩天出國旅遊。”
“這麼突然?”
安夏輕輕嗯了一聲,“心血來潮,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安夏也沒有完全說實話。
她出國不止是旅遊,更是要找人,她倒要看看他要躲她多久。
她看了看座位兩邊問,“我芒果布丁嘞?”
她搖了搖頭,不動聲色的將包往身後藏了藏,“不知道。”
安夏撓了撓頭,“真是怪了。”
……
“我上班去了,待會兒自己點外賣。”伊幸邊穿運動鞋邊說。
被窩裏的安夏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
伊幸將外套拉鏈拉到頂。
出了門。
繞了好幾個彎,進了鬧市區,快速小巷裏掩藏的黑酒吧。
裏麵昏暗無比,空氣中有著木頭腐爛的氣味。
伊幸扣上帽子,又把口罩往上拉了拉。
“十四?”
一個聲音不太確定的問。
伊幸嗯了一聲。
在這裏伊幸就是十四。
“今個兒怎麼來了?”那人端著酒杯,順勢坐到了伊幸旁邊。
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來人的臉。
伊幸垂下眼看了一眼麵前的酒杯,又向門口看去。
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進來,帶血絲的眼睛掃了一圈,定格在伊幸身上。
伊幸勾起唇角,朝那人走去。
剛剛的男人不滿的嘖了一聲,但又無可奈何。
酒吧外
男人將一個信封遞給了伊幸。“幹好了酬金少不了你的。”
伊幸打開了信封,是一張女人的照片。
“她是李家大小姐,不到必要時刻,不可取其性命。”
伊幸的手僵住,“什麼意思?我記得我說過,我不接這種單子。”
“都是出來幹的,施肆你這樣端著架子,不是一件好事。”
“現在哪還有那麼多打打殺殺,文明社會。況且被發現了對你也不好。”
伊幸輕笑一聲,“你覺得我是缺錢才出來的,嗯?奎熾,你也把我看得太低了。”
說完就把信封塞回奎熾手裏。
“十四!”奎熾明顯有些生氣,但她才不會在乎。
將手揣進外套口袋,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交給晨樊。”
“他有更重要的任務。”
伊幸聳了聳肩,“那就與我無關了。”
踢了一下腳下的酒瓶,酒瓶滾落到牆壁,又往回滑了一些。
“十四!你這是什麼意思?”奎熾問,“違抗組織命令嗎?”
伊幸停下離開的腳步,“嗬!我加入之前說過,我有我的原則,你們同意了,現在是想反悔嗎。”
此時的天空看不見顏色,光被高大的建築物擋住。
奎熾將手裏的信封死死攥住,“當初是我們看在你的實力份上,現在來看,晨樊比你更加強大。現在的你沒資格提要求。”
伊幸的眼神冷了下來。
拿過他手裏的信封。
奎熾剛想冷笑。
就驚恐的捂住脖子,血從嘴裏溢出,想抓住她卻撲了空,最後無力的倒在地上。
伊幸左手拿著一把小型彎刀,眼神冷得不像話。
蹲下身,右手撐臉,彎起眼,可這個笑,假極了,“我確實是沒資格。”
隨後帶著信封離開了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