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翰博微笑著繼續說：“不過Sea對於幻境雲的研發的貢獻是毋庸置疑的，她在幻境雲項目中發揮著重要的作用。我們應該更關注她的能力和貢獻，而不僅僅局限於她的身份。”
“的確。”曲鏡點了點頭，“這麼看來，這個Sea應該就是一位在虛擬遊戲技術方麵的天才學生吧。天才的性格的確是很獨特古怪的，所以這個Sea想要隱藏自己的身份的確也不足為奇。”提到天才生，曲鏡倒是聯想到了夢婉。
“天才學生嗎？”周翰博若有所思地說，“如果她聽到你這麼誇她，應該會很高興吧。”
“這麼看來，這個Sea還很喜歡其它人誇獎她啊。”曲鏡想了想，回複道。
“好了，曲鏡，你也應該休息的差不多了，那我們就繼續之前的話題吧。”周翰博平靜地說。
“是我們談論缸中之腦那個時候的交談嗎？現在想想，那個時候我應該是在幻境雲裏麵吧。”曲鏡苦笑著說。
“雖然當時你的確在幻境雲裏麵，不過那的確是我和你進行的交流。”周翰博回答道，“那個時候我和你交流的內容的確都是我真真實實想給你進行交流的內容。”
“行，我明白了。”曲鏡想了想，回複道，“或許，可以類比成我們在遊戲裏通過網絡進行交流吧。”
“這個類比倒是挺形象的。”周翰博點了點頭，“我們還是繼續我們之前的話題吧。”
“話說回來，我們之前聊到哪裏了？”曲鏡在腦海裏開始回憶，之前的記憶太混雜了，穿插著現實和虛擬的記憶，讓曲鏡一時間沒有回憶起來他之前和周翰博聊天的內容。
“我們當時通過缸中之腦這個話題延伸到了一個我提出的結論。”周翰博平靜地回複。
“我認為對於惡魔遊戲的最合理推測是，我們現實就如同幻境雲裏的虛擬世界一樣，也是由計算機模擬出的一個虛擬的世界。”
“那麼，惡魔遊戲，就是這個虛擬世界的產物。這些無法按照我們常理理解的惡魔，隻是這個虛擬世界的一個程序罷了。而我們，則是進入了虛擬世界的遊戲玩家罷了。”
“之前的你，並不理解我的看法。”周翰博盯著曲鏡，嚴肅地說，“現在在你經曆了幻境雲的虛擬世界後，你現在的看法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