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不會。”喬今安說的話,模棱兩可。
雲景堯伸手,一把拉過她抵到了牆上,然後雙手壓著牆壁,將她圈禁在胸膛。
他凝視著喬今安,眸光森冷,隱約帶著不悅:“這麼晚?”
喬今安輕嗤,看來他病的有點厲害,這個點不睡覺,跑出來四處發瘋。
她抬眼,對上他帶有考究的視線:“與你無關。”
雲景堯躬身,從地上拾起捧玫瑰,遞到她麵前:“這個,怎麼解釋?”
喬今安愣了下,她剛回來時,就看到地麵上矗立著個大物件,但沒來的及細看。
她隨即接過沉甸甸的花捧,打開夾著的小卡片。
上麵的一行字,她不過瞄了兩眼,就麵色發沉。
卡片上,龍飛鳳舞的寫著:安安寶貝,晚安好夢。
能寫的出這樣肉麻,又不著調的話,除了趙闕凝,她想不到其他人。
喬今安毫不猶疑的抱著花,扔到了最近的垃圾桶。
雲景堯的臉色,在她扔花之後,明顯有了鬆動:“誰送的?”
喬今安擰起眉,麵色比方才又沉了兩分。
誰送的跟他有什麼關係?
是環宇要倒閉了嗎?他閑的沒事幹了?!
她的眼球,控製不住的往上翻了翻了翻“我的追求者都排成隊了,我哪兒知道誰送的?”
“嗯?”他的眸光,緊緊鎖在她身上,腳步也在一步步緊逼。
他的逼近帶來的壓迫感,她不適的往後退了兩步,直到背部與牆角接觸,退無可退。
她微微一笑,十分挑釁的睨著他:“所以最好趕緊跟我離婚,別讓別人久等了。”
“休想。”禁忌的兩個字,刺痛了他的耳,他隱隱慍怒。
喬今安冷冷勾唇:“雲總,人生在世,有舍才有得。”
雲景堯單手捏住她細軟的腰肢,將她往前一帶,她沒有防備的,跌入了他的懷中。
他俯身,附在她耳邊,唇角若有若無的,滑過她的耳墜。
最後,停在她最為敏感的地帶,反複摩挲。
她耳尖泛起紅霧,身體微顫,白皙的皮膚上,肉眼可見的粟栗。
耳尖的那抹紅,很快又蔓延到了臉頰:“滾。”
看著她紅的就快要滴出血的小臉,他頗為稱心快意。
涼薄的唇,又往上挪了挪,溫熱的氣息,嗬在她耳邊:“我的字典裏,沒有舍。”
“讓、開。”她恨得牙癢,卻又被他桎梏的動彈不得。
掐著她腰肢的五指,收攏的更緊,似要就此把她牢牢束縛住。
“好安安,你隻能屬於我。”他輕輕咬了下她的耳墜,低沉的聲音,夾雜著纏綿。
他的眼角眉梢,被眸中折射出的偏執暈染。
雙唇相觸,她緊咬貝齒,不讓他得逞,他輾轉追逐,不肯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