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別人辦喜事,讓一眾保鏢到處尋人,始終會拂東家麵子,在梁維的勸諫下,雲景堯隻好親自到正廳尋人。
他在正廳掃視一圈,根本未見商殷身影,更別說他心中想尋的人。
雲景堯偏頭,附在梁維耳邊道:“讓人打聽一下,親屬是不是坐的包廂。”
梁維去了不過兩分鍾,就折回來了:“雲總 ,我打聽了,今天到的所有賓客都在這裏。”
雲景堯冷笑:“嗬,怪了。”他說完,示意梁維跟他離開。
愈是不順利,愈讓他斷定,那人是誠心要躲。
誠心要躲,便是在暗處觀望,又豈會輕易被人察覺?
想到這兒,他輕笑一下,但願,永遠別被發現。
喬今安和商殷在儀式結束後,就帶著商洛回了酒店。
至於原因,倒不是喬今安刻意躲避。她在聽商殷說碰見梁維時,不太驚訝,反應也不是很強烈。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既然打算回來,她早就做好了碰麵的準備。
四年前,她隨著商殷到M國後,聽徐樂說,全江城都在傳,雲太太放生時,失足墜江,死不見屍。
希望再相見時,昔日的那些人,別以為她是孤魂野鬼才好。
喬今安著急回酒店,是想早點將合作意向書擬出來,後日能一舉拿下恒言。
隻要殷尚此次成功跟恒言合作,借助恒言打入首都的市場,那麼以後的路,便是一片陽光。
恒言,她一定要拿下。
她等不及了,她想要回到國內,打造出屬於自己的那片天地。
然後...
商殷見她一回酒店,就埋頭在電腦桌前敲鍵盤,調侃道:“真是比我這個老板還賣命。”
不待喬今安搭話,商殷仰起頭,好奇的問:“爸比,賣命是什麼意思?”
喬今安沒好氣的道:“就是要把你屁股打開花的意思。”
商洛噘嘴,不高興道:“哼,媽咪壞壞。還是爸比好。”
喬今安不理會,又全神貫注的盯著電腦,商殷眸色黯淡兩分。
他怕,怕她太過於糾結以前的恩怨仇恨,走不出來。
“就這麼想駐足首都?”商殷語氣不乏擔憂意味。
在宴廳時,他就想問這個問題,回來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口。
喬今安知道商殷為此憂心,衝他笑笑:“你放心,我隻是想讓虧欠我的人,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商殷站在原地,視線緊鎖在她身上:“圓臉妹,答應我,但他們付出代價後,隨我回M國。”
不管她以後在國內發展的多好,他都不願意讓她呆在國內。
這片土地,有讓她傷心的,太多不美好的回憶。
他想餘生,跟她在一個隻屬於兩人的地方,擁有獨家的記憶。
他突然很嚴肅的樣子,喬今安一時不習慣。
默了好半晌,她鄭重道:“我答應你。”
商殷嘴角上揚,滿眼寵溺:“後日,我陪你去參加晚宴。”
“你這是對我沒信心?”喬今安雖是這樣問,心裏卻清楚他的意思。
他總是這樣,不動聲色的給予她幫助。
“算吧。”商殷不置可否。
心裏卻隱約感到不安,恒言總裁行蹤隱蔽,為何要出席慈善晚會這種公共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