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樣的香水,喬今安根本沒花功夫去查,她每日都被雲景堯幽禁著,光是被他折磨就夠了,哪裏來的閑時去關注這些。

不過,當年那件事,魏甜參與其中的可能性的確很大。

雲景堯那晚回來時,身上沾染的香水味,不是和三年前的味道一模一樣嗎?

怎麼魏甜沒回來時,三年自己都不曾聞到過那種香味,她一回來,就聞到了呢?

喬今安不信,世界上會有如此多的巧合。

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早晚有一天,她要讓陷害自己的人,吃一遍她吃的苦。

本以為何依媛會考慮下,沒想到她一口答應下來:“好,我答應你。”

“明日電話聯係。”喬今安又抬手看了下時間,還有三分鍾,轉身就開跑。

何依媛卻依舊呆站在原地,腦海裏飄蕩的都是那兩個字,香水、香水。

她像是突的瘋了般,哈哈大笑了兩聲,自言自語道:“好姐姐,真是會算計人。”

何依媛記起,她剛被魏斌領回魏家時,魏甜就不待見她。

明裏暗裏沒少給她使絆子,她學芭蕾,魏甜在她鞋裏藏針;她學畫畫,魏甜在她顏料裏加農藥;她學表演,魏甜...

一想到這裏,何依媛的五指收攏緊握成拳,氣的身體開始晃蕩。

要是魏甜在她麵前,她保證自己一定會控製不住的掐死她。

魏甜啊魏甜,怎麼就陰險到這個地步?

那樣心機重的女孩,怎麼就偏偏就長了一張清純臉。

還憑那張清純臉,勾走了她的阿堯。

喬今安買好胃藥回到樓上,還是比雲景堯規定的時間晚了兩分鍾。

雲景堯抬腕,看了下表上的時間,又瞄了下苦著一張臉的喬今安,淡淡道:“算了。”

他說完,起身,整理好衣服上的褶皺,一言不發的出了餐廳。

舉止間,冷傲又高貴。

喬今安跟在他身後,暗自腹誹,他這副模樣,怎麼還像觀音菩薩大慈悲,普渡眾生似的?

這日下午,梁維又來通知喬今安,雲景堯不回壹號院。

喬今安點了點頭,心道,他回不回去的,誰在乎呢?

她心裏巴不得他不回去,還想著最好多來點鶯鶯燕燕,搞得他**人亡。

哦,她倒是忘了,他那樣狠厲的角色兒,下了地獄,閻王也不一定敢收。

喬今安一個人回到別墅後,徑直去找張媽。張媽正在廚房煲湯,看到她,趕緊給她盛了一碗,笑道:“太太,快來喝一點,可補了。”

喬今安淺笑了下,沒拒絕,接過碗喝了幾口。

張媽,確實待她不錯,像個母親。以後,再也喝不到她熬的湯了。

張媽見喬今安笑了,自是認為她病情有所好轉。

於是苦心勸道:“太太,先生其實心裏還是在乎您的,我是看著他長大的,他從小錦衣玉食慣了,不喜歡人忤逆他。”

“您落水那日,先生給您做人工呼吸時,我看他眼裏,您全是擔憂,前幾日昏迷時,他也是擔心的。”

喬今安應付的點點頭,心裏好笑,雲景堯哪裏是擔心她,分明是是擔心她死了,沒有人供他折磨罷了。

隻是她沒想到,那日落水,給自己做人工呼吸的,是他。

喬今安找張媽是想打聽言言下落,她又像之前那樣,機械的問道:“言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