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景堯冷睨著煙,語氣不善:“老子在備孕。”
喬今安筷子一抖,這人不會真的害病了吧?怎麼老說些神經質的話?
商殷眸色沉沉,心不在焉的抿了一口酒。
飯局進行到一半,雲景堯瞥了眼喬今安,見她依舊不停筷子的在夾菜。
“飯桶。”胸腔裏的怒意就要燃燒起來,他咬著牙冷嗤。
喬今安不說話,繼續夾菜。她不像他們會打官腔,除了使勁吃菜,她也沒別的事情可做。
她的一言不發,就像火芯,讓他竭力遏製的怒火,頃刻間被點燃。
雲景堯從她手中抽掉筷子,扔在桌上,拽起她就往包廂外走。
一路生拉硬拽的,雲景堯把喬今安拽到了車裏。
他上車,摔上門,沉著聲吩咐梁維:“開車!”
梁維顫著手把車中的隔板降下,讓司機開車回壹號院。
降板一合上,他俯身,一步步將喬今安逼到後座的角落裏。
他單手捏起她的臉,氣息落在她臉頰,命令似的:“笑一個。”
喬今安別開他的視線,極不情願地,僵硬的扯了下嘴角。
“比哭的還難看。”他毫不憐惜的甩手,丟開她的臉,語氣夾著惱怒。
她對著別的男人笑的甜美可人,對著他怎麼就成了一副死人臉?
喬今安隻當他發瘋,偏過頭,看著車外。
雲景堯本想回去再收拾她,她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讓他再也抑製不住。
他的手掐住她的腰,欺身而上。
聲音隨著動作而變的沙啞:“你老公是誰?嗯?”
喬今安麵上沒有任何表情,卻在心中冷笑,這人在前任麵前,說他沒有太太,急著撇清關係。
現在,怎麼又反過來問自己這種問題?
瘋子。
她一臉的無所謂,更是讓他怒火攻心。他一隻手掐住她纖細的脖頸,眸眼猩紅。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他咬牙切齒的在她耳邊喃喃。
又一口咬住她的耳墜,聲音低沉可怖:“情侶網名?暗度陳倉?”
喬今安吃痛,緊抿著唇,任暴風雨來襲。
習慣了不是嗎?好在,這樣的日子,也沒有幾日了。
她空洞的盯著車頂,連解釋也懶得給一句,反正,他也不會信。
她的沉默,在他看來,就是默認。
他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力道又收攏了幾分:“喬今安,你真嫌自己命長?”
喬今安閉眼,有幾滴晶瑩從眼角滑落。
雲雨後,雲景堯悠閑自得的整理好衣著,瞥了眼角落裏的她,笑道:“過兩日我讓醫生好好給你瞧瞧,抑鬱也得治。”
喬今安四肢發僵,愈發的惴惴不安,他是不是察覺到了?
她害怕自己這樣下去,過不了兩日就會被他拆穿,所以必要盡快逃離。
回到房間,喬今安鎖上門,給喬煜發了條語音消息,問他準備好沒有。
喬煜很快回複了消息,說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讓她別擔心。
她看著消息,感覺到喬煜是真的長大了,欣慰的笑出了聲。
夜晚,她躺上床,消息響了聲。是趙闕凝發來的:你要的東西辦好了。
喬今安有些佩服他辦事的效率,不過是一個晚上的時間,這麼快就辦成了。
又不得不感慨社會的現實,有權勢,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