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不放棄任何一個能變現的機會。
喬今安穿戴好下樓用早餐時,雲景堯正在餐桌前翻看平板,聚精會神。
聽到她的腳步聲,他慵懶的抬了下眸,見她穿著整潔,比昨日有了點生機,他心裏稍稍滿意些。
用完早餐,兩人一前一後上車,不想看他,喬今安上車後就一直盯著窗外。
車要駛出別墅正門時,喬今安不經意間瞥見,之前給自己開門的保鏢,手腕打著繃帶。
她正看著,身側,男子陰冷的聲音落入耳中:“看到了嗎?他那隻手,是因為你廢的。”
喬今安脊背一僵,記起來,幾日前隱約聽幾個傭人討論過,說某個保鏢因為沒盡職責,而被責罰了。
她當時沒在意,卻沒想,指的正是那日他私自放自己出門的事情,還被責罰的如此厲害。
喬今安收回目光,再一次被身旁這個男人的狠厲震懾。
震懾之餘,又暗自慶幸,不過幾日,她便要遠離這個陰狠的男人了。
環宇,喬今安跟著雲景堯從電梯出來時,總裁辦的幾個秘書,顯然是有點吃驚的。
雲景堯帶著喬今安,直接進到了辦公室。他抽過椅子坐下,卻不交代喬今安做任何事,故意的將她晾在那裏。
喬今安心裏明白,他這是故意在為難自己,她便也就站在原地。
大概過了有一個小時,她腿站麻了,在原地跺了幾步。
來的路上,她一言不發,他本就為此有點惱意,再見她這一副倔強樣,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將手中的鋼筆一扔,語氣不耐煩:“滾去坐著,別擋光。”
喬今安麵無表情的,走到離自己最近的沙發上坐下。
又過了半個小時,他抬眸,見她靜靜坐在那裏,規矩的像個小學生,他又莫名的煩悶。
“碰——”突然一聲重響,一個電子產品在喬今安腳邊炸裂開來。
她平靜的瞧了眼,他扔過來的,好像是個平板,又漠不關心的挪開視線。
雲景堯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像個小孩子一樣,幼稚的博取關注。
可她居然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淡定自若。
他終於坐不住了,幾步跨到她麵前,猛然俯身捏起她的下顎,語調陰森:“不說話?舌頭白長的?我給你割了?”
喬今安漫不經心的抬了下眼皮,望了他一眼,見他漆黑如墨的眸子裏,蘊藏的全是狂暴的氣息。
她不明白,自己坐在那裏,怎麼就惹得他不痛快了。
果真是個喜怒無常的神經病,陰晴不定的瘋子。
“好,很好。”這三個字,他是從牙縫裏逼出來的。
不說話就算了,他總有法子讓她開口。
他發了狠的,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唇瓣不停的往下移動。
他將她打橫抱起,放坐到辦公桌上,低頭在她耳邊親呢:“好安安,不想說話就不說,叫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