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在民間尋找一些事情答案,這期間經曆了太多驚悚離奇的故事,我的心理醫生告訴我這一切隻是我的臆想,但那很真實。這些事一個接一個徹底推翻了我所相信的信仰。蠱到底是什麼,畫皮之術是否存在,九尾狐的紋身從何而來。
我的身世和故事可能代表了一切真相。
就如棋盤上的棋子,局勢隨時可能發生變化,我也會被隨時拋棄。無形的絲線操控著我的命運。
故事的起因都是因為我對我身世的執著,而一步一步踏進了陷阱的旋渦,
這才是開始,一切噩夢的始端。
我從小就是我阿釀撫養長大的,我爸媽都早早走了。所以我來到外地打拚,不久後阿釀也在後山失蹤了。很怪的事 ,怪就怪在這的前一天,阿釀說了要告訴我一些事,但到第二天早上,就失蹤了,很難不把兩件事連在一起。我得要找到阿釀,我就這一個親人了,如果結果很不理想。我可真就是別人說的天煞孤星克死了我的所有親人。
我們寨子叫河西鳴。據說古時候,我們寨旁河的西邊有一對恩愛的夫妻,但是丈夫喝醉了,淹死在河邊。妻子每天都在這裏痛哭,當妻子死後化身為渾身通紅的鳥,名為鳴,所到之處皆為幸福美滿,這是她的執念。在我們這視為祥瑞,所以起名為河西鳴,很好理解的一個意思。
“孽緣,孽緣啊。”我抬眼望去,是一個身穿僧衣的和尚在那念叨。“老頭什麼意思啊這?”洛淮河走上前去,見那和尚不回答,便自討了沒趣,朝我走來。“哎,大河你怎麼才來我還以為你放我鴿子了。”我朝他招手道。“我是那種人嗎,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們很沉默的走向了屋子。
“吱呀——”老舊沉重的木門被推開,灰塵撲麵而來,我們捂著鼻子向裏麵走,“我去,這多久沒住人了,傾子你沒走錯吧。”我一邊回應,一邊打量著屋子。確實,屋子灰塵太多,阿釀是前天才失蹤的,灰塵不太可能會這麼多。我也回來過幾趟,但阿釀每次都以屋子太髒為由,不讓我進去。這樣想也確實不太對勁。“哎,這是什麼?”我招呼著他來看。這碗裏有幾條毒蟲在不斷撕咬著對方,不死不休的那種。“這是啥?”“傾子,你有沒有聽過蠱的一些民間故事。”
蠱是把許多毒蟲放在器皿中,使它們互相咬殺,最後剩下不死的毒蟲叫蠱,可用來毒害人。大青山一帶,多放蠱人家,他們分散在深山莽林中,或木屋柵欄掩映綠樹間,或茅屋土牆獨居山坡上,各不毗鄰。
有關蠱婆的記載,跟趕屍的傳奇一樣,是鳳凰曆史與傳說中最神秘的篇章。本地人對蠱婆的真實存在堅信不疑,民間也有“無蠱不成寨”的說法。
在貞觀年間,一個富家公子到酒館休息,他性子焦躁,見有人擋路就破口大罵,百姓也都惹不起,就躲著他走。來到桌前坐下,見前桌是個小姑娘,長得清秀,便見色起意,開始騷擾她,姑娘也是個不好惹的將他推開,轉身就走。
自那天後,那富家公子日日腹部絞痛,身上開始潰爛,各種名醫來治病,不見好轉。經一人提點,才知被人下了蠱。為時已晚,富家公子早已命喪黃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