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玉又要說不,很明顯,又是剛剛的操作。
幾個回合下來,鳴玉眼睛泛出淚花,嘴巴也被親腫,也不放過。
“是不是,我不答應,你就一直親?”
“是,你沒得選。”陸清滿口答應,看起來神清氣爽。
那之前說的今晚過後,再不叨擾,他根本就是苦肉計,他就沒想過放她回去。
“你個騙子。”
“嗯?還不答應”
陸清說著就要下嘴。
鳴玉趕緊用手堵住他的嘴道:“答應,我答應。”
“但是,陸清,我勢必不會是一個合格的妻子,你若是另有他歡,便告訴我一聲,我自己會走。”
“玉兒,但我會是一個合格的丈夫。所以,莫怕,有為夫在。”
鳴玉這邊還在歡喜的冒泡。
陸清地嘴又親下來。
“唔”
鳴玉不停掐著陸清地臉才讓他停下:“都答應了,怎麼還親?”
“誰說,答應了就不親。”
狡黠的笑讓陸清清冷的麵容帶上些許人間煙火氣,這些都真實的像虛假。
“那好吧,最後一次。”
鳴玉見美景正好,她也忍不住沉溺,揚起臉蛋主動親了上去。
餘此一生,唯求陸清,還求上蒼,垂憐命運。
陸清於她,是湖中月,霧中花,夢中人,是可遇不可求,可念不可說。
一遍遍,一次次的試探,讓鳴玉心生念想,貪念,妄圖摘月。
陸清此前初得心心念念,粗蠻過後,便是心疼。
輕輕淺淺的輕啄,吮吸,舔舐。
夜也濃濃,月也澄澄,幕下空留有情人,情也慢慢,思也悠悠。
“你等我,今日母親醒過來我便去說明你我之事。”
鳴玉聽到議親之事,臨到頭了,心裏還是惴惴不安。
母親會這麼輕易答應嗎?
陸清忍不住撫平鳴玉緊蹙的眉頭,輕揉開道:“莫怕,萬事有我。”
還是將心放下,目送陸清離開後,轉過頭向屋內去,便見紅泥恍然大悟的眼神。
“祝小殿下,得償所願”
鳴玉一直以為自己藏的很好,卻不想紅泥早已識破。
“很明顯嗎?”
鳴玉不自覺摸了摸發滾的臉頰。
“小殿下,藏得住的喜歡不是喜歡,況且,您也就能騙騙長留。”
鳴玉嗔怪地看了一眼紅泥,抿著嘴也忍不住笑意,小跑進屋子。
這太過顯眼,鳴玉或許自己都習慣欺騙,割血肉,踏蓬萊,尋仙草,裂神魂,係相思。
隻是光在一起便如此曲折,當真就意味著往後順遂嗎?
答案總是否定的。
“妖界和親公主——鍾毓秀,要與我成親。”
陸清恰一來到池熏處,池熏本想再過兩日,傷勢再好些,便告訴陸清。
但陸清地主動找來,使池熏提前告知,昨晚那場落星雨,她也看到了。
她知道陸清來做什麼,但是沒有選擇。
陸清定定看著池熏,見她高仰著下巴,一貫的倨傲,他知道,池熏不會幫忙。
陸清沒再言語,撫平衣物上的褶皺,匆忙但不缺規整向外大步離去。
池熏一見,陸清這是要去找天帝。
“你瘋了?這是妖族主動將公主下嫁,你明白分量嗎?”
“那我呢?有人在乎我的感受嗎?”
像是被無形的大手一拉,陸清頓住腳步,卻沒有回頭。
“母親,當年父親為了娶您,不也是這樣力排眾難嗎?”
這一句話直擊池熏的軟肋,當年往事恍惚曆曆在目,池熏無力再攔截他,任由著他去闖出一條陽關道。
怎麼,陸家偏生情種。
這便是因果嗎?
“陸琂,陸清很像你”
真的很像,都是不要命的拚命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