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晰的感知到唇瓣上異樣的存在,這才反應過來,掙紮著要起來。
小手不停捶打著陸清地胸口,顧及著他舊傷未愈,又不敢用力,就像是小貓撓癢癢。
陸清扣住槐夏的腰,將她放下在一旁的凳子旁,他則壓著槐夏的腦袋繼續親吻,就在槐夏以為她要憋死的時候,陸清突然鬆開道:“呼吸”
她的胸膛劇烈起伏,呼吸著難得的空氣,沒過一會,嘴唇重新被含住。
槐夏拉抓陸清地衣衫,妄圖他放開他,這太快了,已經超出他們親密關係的範疇,她一時之間難以接受這麼大的跨度。
又抓又打,但是對陸清而言不痛不癢,除了將衣衫弄得更淩亂,沒有別的傷害。
很快,槐夏就感到這個姿勢導致的腰部酸澀,她有些支撐不住,慢慢癱軟。
陸清也不再滿足,一下抄起槐夏的膝彎處就抱上了床,槐夏用力想要掙紮開,隨後陸清就壓上來,製止所有動作。
槐夏害怕了,她對接下來的未知感到害怕,淚水泠泠而下,哽咽著道:“你這是怎麼了?我害怕”
陸清粗喘著氣,夾雜著晦暗不明的情緒,隻是為她抹去淚水,低聲道:“省點力氣,等會哭”
陸清一隻手扣住兩隻亂動的手腕,另一隻手在她身線處遊走,轉戰向鎖骨,抿出一個又一個紅印。
槐夏更加害怕了,她感到很敏感,癱軟成一團泥,哀嚎一聲,翻眼就暈了過去。
屋外電閃雷鳴,又是一個雷雨天。
“哇啊”槐夏驚的坐起,昨天她被嚇暈了,後麵的事情不記得了。
她緊張的檢查身體,並沒有曖昧的痕跡,這才放下心來。
經由過往種種,她也能夠明白自己對陸清心有愛慕,但由哥哥身份轉換為愛人的過程太過迅速,她一時難以接受罷了。
況且陸清昨夜帶著酒氣,莫名感到他很生氣。
她坐在鏡前梳妝,不停地梳頭,很明顯,槐夏仍舊沉浸在回憶裏,太羞恥了,她很緊張,見到陸清她該怎麼樣麵對。
或許過於入迷,槐夏並未注意到悄悄靠近的陸清,直到陸清從她背後捏住她的手腕,槐夏又被嚇的一激靈,額頭當的一下撞到陸清地下巴。
陸清吃痛,嘶了一聲,就按下槐夏坐好,拿過梳子,替槐夏束發。
“昨日,抱歉”
陸清的話語打破僵持的寂靜,槐夏沒有說話,臉頰卻蹭的一下紅透。
但陸清恰恰相反,寂寥,疏離,像是秋日裏枯黃凋敗的草木。
“江齊已經和公主訂婚,他不是良配。”
陸清挽好最後一縷青絲,繼續道:“實在喜歡,我……哥哥也能為你爭取一番。”
什麼,槐夏的心裏掀起海浪,究竟是什麼讓陸清誤以為她喜歡江齊。
槐夏主送去夠陸清地手,抓在手心裏,雙頰的緋紅無疑透露她的心意。
世間的情話本就不多,一個少女的臉紅足以勝過大段的對白。
可陸清不懂,他累了,不再去細想其中的情意為何,是對兄長的濡慕,亦或者是對成全的感激。
他分不清,也不想再去分辨,昨晚的態度很明顯,不是嗎?
槐夏見陸清抽手想要離開,頓時便急了,猛的一拽陸清,陸清措不及防,微彎著腰肢,因為不夠高,槐夏轉頭隻能親上陸清地下巴,細弱蚊蠅的問:“還痛嗎?”
陸清地眼眸頓時亮若繁星,見著槐夏恰如不勝涼風的嬌羞模樣,不禁想到經過雨水澆灌後的蓮花,眸色不由得深了深。
故意引誘道:“還痛”
“啊”槐夏水潤地麵目通紅,聽到這還真的以為是剛剛撞太猛了,就轉起身抬頭去查看。
正靠近了,還未細看,就被一口含住嘴唇,槐夏一口氣沒有喘上來,心就被提了起來,她被嚇著了。
陸清本就欲求不滿,又得知心上人的確切心意,此刻哪裏會忍耐自己。
一雙手不停遊走,唇齒也在不停點火。
輕啄,舔舐,輾轉,隻是槐夏不太舒服,衣衫已經掉到腰間,搖搖欲墜。
口中粗喘著氣,不斷溢出稀碎的呻吟。
陸清忽的一口重了,激的槐夏重喘一下。
這一聲讓陸清更加急切,盤起槐夏的腿卡在腰間,重重的壓在桌子上。
劈裏啪啦,茶具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