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又過來水字數啦。沒錯,我又出現啦。雖然感覺不太可能有人搭理我,但是的的確確我來嘍。又到了文章標題很多水,多到能引來三體人那種。
話說,真的好想成為很厲害的人呀。雖然說苔花如米小,也學牡丹開,但是如果能夠成為牡丹,苔花還會願意成為苔花默默無聞的在泥土當中籍籍無名的度過一生嗎?每個人都有野心隻不過很少有人承認而已。能夠光明正大承認的,要麼成功了被人敬仰,要麼失敗了淪為笑柄。隻是,那野心一直存在罷了。
不同的世界啊。
忽然又有點動搖,自己寫的一定對嗎,還是隻是為了炫耀自己,搞得自己很聰明似的。無知與弱小不是生存的障礙,傲慢才是。那人甩下這一句,輕飄飄的離開了。不知道怎麼辦,不知道怎麼弄,隻是茫然無措。不管是什麼。
隻是毫無意義而已。
思維還在打架,在燈光下電腦的散熱器在低聲轟鳴。有的時候會讓人覺得散熱器的風扇是不是可以換成更堅硬的風扇就會化成利刃劃開一切的事物。那樣一個東西就會一分為二。但是現在有電鋸,應該也用不到吧。但是真的感覺會很危險。所以每次散熱器發出很大的聲音時,我都會挺害怕的。真的很害怕我電腦要是被散熱器那個風扇弄壞了,那樣我要花很多錢去維修。
也不知道說了多少,以後還要說多少,一切都是那樣。
就這樣?真的沒有變量?一個很驚訝的聲音響起。
就這樣。接著,仿佛塵埃落地,一切都回歸寂靜。四周靜悄悄的,仿佛這裏掉下去一根繡花針都會被很遠很遠的地方聽到。但有散熱器的轟鳴,估計傳到很遠有點困難,但是掉下去不是一根繡花針而是一枚硬幣的話,那還是挺有可能被聽到的。不是嗎?畢竟水放到窗外會變成冰,但金子放到窗外會被偷走啊。更何況硬幣的聲音。當然,不排除那種很有錢到對這一點錢毫無興趣的。
唉,水了多少了。好想關閉電腦回去睡覺。說實在的,感覺在網上和別人吹牛感覺也比自己寫來寫去要好,看來要反思啊。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孔夫子的這句話,以後要成為我的座右銘了啊。
要當一個酷酷的人,一隻混跡於書堆裏貓,一棵向陽的卻想要成為牡丹的苔花,一個固執而又強大的大佬。從此,就現在。
欸,網絡又有問題了嗎?顯示保存失敗,請手動保存來著。好吧,還沒打完就已經保存下來了。看來剛才真的有網絡問題。
想慢慢成長,慢慢長大,然後變成很厲害的人,一個不需要依靠任何人的人。自己能夠獨當一麵,不用在乎他人眼光。在自己擅長的領域,當然領域越多越好啊,然後就是老手那樣。雖然資質平平,但也要和那些優秀的人一樣。雖然自己無法成為牡丹,國色天香,但是就算弱小認同苔花,也要像那些優秀的人一樣,當一株牡丹,然後,優雅的自我綻放。
序言:七十年代末,一起剝皮案震驚了整個濱河市,隨後出現的幾起案子,更是在濱河造成了極大的恐慌,老刑警劉岩,帶你破解連環殺人案,最後的真像讓人不寒而栗……
第一章:沒臉的女人
“殺人了!”一聲嘶喊打破了清晨的寧靜,一個老頭慘叫著從樹林子裏跑出來,一頭栽進了路邊的溝裏,顧不上撲打滿頭的白雪,踉踉蹌蹌邊跑邊喊,淒厲的叫聲很快響徹了望雲山。
早晨六點半,我正跟老警察徐哥,湊在鐵爐子前吃著烤地瓜,屋門被砰的一下撞開,望雲街道的治保主任丁大姐,呼哧帶喘地指著外麵,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話:“出人命了,有人死在了望雲山上。”
當時夜班的除了我和老徐,還有個年輕民警,老徐讓那民警馬上給分局打電話,帶著我騎上自行車,直奔了望雲山。
我們三個剛拐上望雲街,離老遠就已經看見不少老百姓圍在一個山坡底下,有幾個帶紅袖標的人在維持秩序。
“死人就在樹林子裏,都凍硬了。”
丁大姐邊說邊用手指,我和老徐把自行車停在了道邊,撥開人群往山上走,往上沒走多遠,就看見了綁在樹上的死人。
死的是個穿著花棉襖的女人,被人用繩子綁在了鬆樹上,看頭發有些花白,年紀應該不小了,死者的頭一直低著,地上一大攤血把雪地都染紅了。
我剛當警察一年,根本沒出過殺人現場,心裏不免有些害怕,腳步就稍微慢了幾步,老徐回頭看看我:“你注意一下雪地上的腳印,看看都是什麼方向。”
我連忙往腳下看,立刻明白了老徐的意思。
冬月的北方最低氣溫都到了零下三十幾度,除了偶爾有人來打茅柴,根本沒人上山,所以雪地上幾乎看不見腳印,據丁大姐說,她聽到有人喊死人了就趕過來,隻是離老遠兒看了幾眼,根本沒敢靠近,所以死者周圍的腳印,很可能是死者和凶手留下的。
撿起一根樹枝,我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雪地上,緊張的情緒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屍體距離我的位置有十幾米,往下去的腳印根本就沒看見,但是有兩道拖曳的痕跡卻極其明顯,一直拖到了死者被綁的位置,我順著拖曳痕跡一直走到了溝邊上,痕跡就消失了。
回到樹林,老徐已經開始檢查屍體了,而且用樹枝在雪地上畫了不少圈,我剛要往他身邊走,老徐忽然擺擺手:“你就站那別過來了,這死者太恐怖。”
就在這時,山下已經出來了警笛聲,不一會兒四個穿著藍棉襖的警察上來了,其中一個拿相機照了一下地上的腳印,然後才往屍體方向走,我忙跟了過去。
死者低著頭,花白的頭發把整個臉都遮住了,碎花棉襖的血已經凍成了冰,老徐並未將死者解開,而是指著捆綁的繩子,讓分局的民警拍照,然後才開始解繩子。
兩個民警扶著屍體,就在繩子解開的瞬間,屍體一歪,這時我才看清了死者的臉,那張臉上的皮膚,居然全都被剝了下來。
沒有了皮膚的臉就是一團血紅的肌肉,兩隻眼珠子掛在眼眶上,沒了嘴唇的遮掩,微微張開的嘴裏露出了滿口的白牙,看著就像要咬人一樣。
我一把捂住嘴,差點吐出來。
一個警察拿出一塊裹屍布,老徐幫著將屍體裹好,四個警察抬著往山下走,老徐對我招招手,領著我回到了那棵濺滿血跡的鬆樹下。
“你發現什麼不對沒有?”
我四下打量了一番猛地抬頭看向了他:“那死人的臉被剝皮了,但現場卻沒發現人皮,那張臉被人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