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讓你安寧!」
皮野看著地麵上自己的斷臂,臉上露出了猙獰的表情。
突然,躺在血泊之中的男子的手指抖動了一下。
「噢?哈哈!真棒,你真的是太棒了!宇智波雄一!」
趴在地麵上的雄一,他的右手微微顫抖了一下。
皮野的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居然還活著,哈哈哈,就連上天都站在我這邊!」
此時的少年離雄一隻有十尺不到的距離。
少年朝著雄一邁出了死亡的步伐。
「還好你沒死,不然,我就真的要虧大了!」
此時的男子還能動彈,已經是一個奇跡了。
皮野很清楚,現在的男子,就連一個小孩子都能將他殺死。
隨隨便便的一下攻擊,就能讓男子的心髒停止跳動。
但是,皮野才不會這樣輕易結束他的生命。
「你要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宇智波雄一!」
……
心悸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披著黑色鬥篷的少年腳步不禁加快了幾分。
突然,前方的黑貓在一根粗大的樹枝上停了下來。
「來……晚了嗎?」
在黑貓身後的少年卻聽到了這樣一句話。
晚了?什麼……意思?
「差了一步啊……」
黑貓不住的搖頭歎息。
貓的視力遠遠比人類要好。
因為前方樹枝的遮擋,少年看不清前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此時少年心中卻有一種非常不妙的感覺。
好像有什麼珍貴的東西要失去了一樣。
心跳開始加速,少年的呼吸變得紊亂,就像剛剛跑完百米賽跑的感覺。
少年縱身一躍來到了黑貓的身旁。
下一秒,少年的呼吸停止了。
前方不遠處的草地上,一個男子躺在血泊之中,他穿著木葉的上忍製服,臉色猶如死人一般蒼白,緊閉著是雙眼下有著一圈濃濃的黑眼圈,男子的身上濺了鮮血,他的愛刀同他一起躺在血泊之中。
那是一張再也熟悉不過的麵孔。
那張麵孔陪著少年經曆過歡笑,痛苦,生死。
那個人,是看著自己成長的人。
那個人,是教會了自己忍道的人!
那個人,是自己的第一位導師!
而現在,那個平時一副不靠譜病殃殃的男人,如今卻躺在了血泊之中。
在他旁邊,一個頭上戴著頭巾的斷臂少年在狂笑。
少年的笑容戛然而止。
接著,少年抬起了他的右腳。
「不、不要…不要!」
心跳在那一刻停止了。
月輪發出了一陣哀嚎,右腳用盡全身力氣,宛如一個炮彈的般朝著前方衝了過去。
……
「讓這傷口再裂開一點如何?放心吧,不會就這樣讓你的,因為……我還沒玩夠呢!」
伴隨著一陣風,抬起的右腳朝著雄一胸膛的傷口處踩了下去。
「好好感謝我吧,讓你多活一會!」
就在少年將腳踩下去的一瞬間,一道黑色的身影一閃而過,暴風在那一刻響起,躺在血泊之中的男子消失了。
「嘖,雜碎。」
皮野朝著地上吐了一口痰,向自己的左側五米左右的地方看去。
一個背後長著翅膀,披著鬥篷的少年出現在了那裏,而少年正抱著奄奄一息的雄一。
殘破不堪的翅膀將鬥篷刺穿。
「啊啊啊,真礙事。」
皮野的左手發出了骨頭咯咯咯的聲音。
黑色的鬥篷下,白發少年的身體在顫抖著。
雄一的胸膛像是被開了一個洞,鮮血宛如泉水般的從傷口處不斷流出,微微張裂的嘴唇中,鮮血止不住的在留著。
男子的脈搏非常的微弱,好像隨時都會停止跳動一樣。
怎麼會……變成這樣……
白發少年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原本凍結的淚腺再次打開,無色的液體劃過他的臉頰。
無色的液體滴落在男子蒼白的麵孔之上。
「是……月輪嗎?」
突然,男子睜開了他疲憊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