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九歲的忍者男孩笨手笨腳地用腋窩夾著她在漆黑一片的夜裏飛奔,她睜大一雙眼睛拚命遏製住嬰孩的本能安靜地聽著身後狼群喘息聲越來越遠,嘴扁了扁又扁了扁終於嗷一聲哭了出來——這個姿勢真NND遜·斃·了!】
“佐助——”
“鳴人——”
“住手啊!!”櫻發少女跌跌撞撞地朝那即將拚殺到一起仿佛不死不休的兩人中間衝去,眼淚在空中灑出一條弧線。
兩隻帶著千鳥之力和螺旋丸之力的手分別被抓住,帶隊上忍鬼魅般出現在兩人中間,半蹲著以自己為圓心,借著兩人衝來的力道原地旋轉60°,然後把兩人連著兩人的攻擊一起朝水塔甩了出去。
“我教給你千鳥,可不是為了讓你用它來傷害同伴的,佐助。”
【那年,十五歲的銀發少年帶著那隻剛剛得到的寫輪眼一個人站在慰靈碑前。6歲的她蹲在樹上忍了又忍終於跳下來,突兀的狸貓臉麵具驚得未來的木葉第一技師足足愣了一分鍾,然後,她嚷著我是新手所以讓開讓開拳腳無眼再然後一拳揍上他的臉。】
“出來吧,鬼鬼祟祟的家夥!”
夜色之下,身著怪異忍者服的四人緩緩現身,猙獰的影子拖在樹幹上,一派陰森,“你就是佐助?”
被對方輕蔑的語氣激怒,宇智波家的高傲少年冷哼一聲:
“是……又如何?”
【那年,十六歲的旗木上忍奔去九尾的戰場之前偶遇跟在四代後麵探頭探腦的7歲小姑娘於是完全不顧後者張牙舞爪強硬地將她塞進一間偏遠小房子的地下室丟下幾個字“你去了也是拖後腿”一甩門走得瀟灑。】
“如果你一定要走……那就帶我一起走,佐助君!”少女的聲音中帶了些悲泣,一意孤行的少年靜默了許久,月色給他的背影鍍上了淡淡的溫柔。
“謝謝你,櫻……對不起。”
【……那年,十二歲的她在當時的暗部隊長麵前接下了代號,一回頭看見二十一歲的複製忍者懶洋洋地站在一旁,半眯著的眼睛裏有淡淡笑意。】
“我們來迎接您了,佐助大人。”
【什麼時候開始,覺得這樣的關係是理所當然的?】
不知不覺停下了腳步,印非有些發呆。此時林間蜘蛛粘金和柔拳正在鬥成一團,身上挨了五六支苦無,弱點被發覺逐漸陷入困境的白眼少年百忙之中瞥了一眼她所藏身的地點,一直回蕩在心底的某個詞忽然異常清晰。
——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
“哈哈哈,找到了找到了!”
鬼童丸張狂的笑聲驚起樹林間一片飛鳥也驚醒了某小姑娘,本能地動了動手指……這是屬於那少年的戰鬥,賭上他的驕傲的戰鬥……她還沒有做好插手的覺悟……
【為什麼在波之國救下白的時候,完全不曾有想過這也是屬於卡卡西的戰鬥?】
“真不愧是天才誒……沒事吧?”
寧次費力地睜開眼,盯著眼前動作熟練地從忍具包裏摸出繃帶和自製緊急止血藥品的某人臉上恍惚的神情,忽然覺得此時的確應該為自己擔心。
“……謝謝……還有……”
啥?印非一愣手上動作隨之一重,於是後半句話被臉色變得更加白皙的傷患咽了回去——
和劇情中一樣,日向寧次暈了。(囧……)
……
“我們欠了木葉一個很大的人情……”冷冷地說著,我愛羅麵無表情地注視著對麵散發出強者氣勢的白發少年,從手鞠那裏聽到的某個消息讓他身側的沙流透露出微弱的殺氣,“你就是在中忍考試裏救走大蛇丸的家夥……名字是?”
對方以同樣的冷淡和高姿態回答:“竹取,君麻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