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一詞是任何人乃至神都不願意聽到的。

它代表著家破人亡,它代表著民不聊生。

沒有人會喜歡它,卡塔西斯也不例外。

在千年前的計劃之中,卡塔西斯便提出在七國之中設有阻隔外界的屏障。

當然,這一計劃也很快實行了。

現在看來,每個國家開啟了這一屏障,可以保障人們不再家破人亡。

而各個國家的士兵卻紛紛脫離屏障,來到了戰鬥的中央。

他們與國同在。

他們與國同亡。

天理揮手身旁出現裂縫,原本隻在時空裂縫中出現的怪物,赫然出現在七國士兵的麵前。

空也不是吃素的,抬手,地麵上同樣出現裂縫,深淵的使者一個兩個的冒出來。

他們同提瓦特同在。

戰爭一觸即發,而空中的八位神明早已換回了神裝,直麵天理。

不知是誰先發起了攻擊,其餘幾人也不含糊,同樣向對方發起了攻擊。

陽光劃過鋒利的劍刃,白恒用劍刃劃過暴躁的風,激起了好似藍色的水浪。

岩石的力量格外令人安心,天空中每個神身上都套有了玉璋護盾。

劍光凜然,長矛也毫不下風。

戰爭中偶爾有幾處雷光,偶爾水光四濺。

冰與水固定住了天理。

持火之人卻不小心融化了冰。

“歪,你怎麼回事?”

“不小心了,不小心了。”

水與草的融合,自地麵連根拔起,枝條蔓延在天裏所占的空氣之中。

天理隻是不屑的看了一眼,那藤蔓便灰飛煙滅。

白恒看到這幕,忍不住咂了咂嘴。

舉起手中的長劍,瞬時間長劍變換為百把千把萬把,紛紛向著天裏刺去。

天理抬手,手指輕輕向上一挑,向他飛來的長劍,頓時灰飛煙滅。

她正準備攻擊,誰曾想原本早已飛離半空的長劍轉了個彎。

精致的臉龐上瞬間出現了一道算不上小的傷口,金紅的血液自臉龐流下。

趁她病,要她命。

憑著這一原則,雷光閃現,赫然出現在天理的頭頂。

天理仿佛沒有看到,用手指輕微擦過傷口,血液出現在手中,她輕微右手一彈,血液向著雷光飛去。

那一滴血液與雷光碰撞,竟絲毫不落下風,很快,無形的雷被擊破,連帶著的,還有影身上的玉璋護盾破裂。

但所幸影的經驗豐富,很快閃躲開,這可就苦了站在影後麵摸魚的溫迪。

溫迪見狀連忙化作風精靈閃躲開來。

“歪,影!”

影隻是瞥了溫迪一眼,那滿是嫌棄的眼神代表了一切。

溫迪自然是看到了影這嫌棄的眼神,不多言語。

他彈起手中的琴,琴聲優雅,風聲大起。

溫柔的風變為一把利刃刺向天理,但也隻是在天理山上留下了極小的傷口。

空中的戰爭打的激烈,地麵的戰爭同樣。

魈本想上去去幫助帝君,可誰曾想被白恒攔了下來。

“誒~魈啊,下麵就拜托你了。”

也不等魈要說什麼,直接把他踹倒了下去。

白恒望了眼霧蒙的天,幻化為原型。

在地麵,打鬥著的人們隻感覺天空略微暗沉了下來,抬頭望去,便看到了通體雪白的老虎在空中與天理搏鬥著。

“哇——那就是白恒的原型嗎?”

派蒙的聲音並沒有引起多少人的在意。

“誒呦,是什麼砸到了我的腦袋?”

聽到了班尼特的話,熒隻想感歎。

班尼特的黴運,不管在什麼時候都很有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