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走在船麵甲板上,伸了個懶腰,直接翻身跳到了港口處的甲板上,忍不住感慨。
“果然還是璃月好。”
派蒙竄出來附和道:“就是就是,果然還是連空氣中都飄散著美食的璃月好。”
“派蒙,你不是剛吃過飯嘛?!”
熒看著飛在街道上東瞅瞅西看看的派蒙,無奈歎了口氣。
“莫看他溫文爾雅,實則衣冠禽獸來~”
“姑娘,你可敢確定?”
………
戲曲聲止不住的湧入熒的耳中,突然,一道明顯的音色引起了熒的注意。
“啊~這有什麼好聽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老古董。”
熒轉身便看到了坐在鍾離一旁趴在桌子上,無聊的打著哈欠吐槽的白恒。
“哇,愛玩的你也在這?!”
派蒙在空中揮著手,直接朝著白恒的方向飛撲過去。
白恒如懶散的貓,半睜開一隻眼睛,打著哈欠說:“啊,這不是應急食品嗎,怎麼不繼續在稻妻待著來璃月了?”
“愛玩的你怎麼這困,我們正準備去須彌那裏呢,聽說那裏有許多好吃的。”
白恒擺著手,“想什麼呢?現在想去須彌還早著呢,去須彌要通過層岩巨淵,你去過了嗎?”
“誒?還要這樣嗎?!”
熒大為震驚的後退了兩步,緊接著快步拍案,說道:“要不白恒你帶我去須彌吧!”
白恒看著對自己兩眼冒金光的熒直接搖頭否決,“不要,旅途的意義自己尋找。”
“說不定你哥就藏在層岩巨淵哪個犄角旮旯裏,我要是直接帶你去須彌,那你得哭個好長陣子了。”
熒瞬間滴落這個腦袋,怏怏的回答,“好吧。”
目送了熒和派蒙的離開,白恒再次回到了無所事事的狀態。
“胡堂主說你許久未曾工作。”
白恒直接如同晴天霹靂,瞪大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鍾離。
可鍾離卻隻是細細的品著茶,並沒有給予回複。
“不要,對了,我想起來上次找到了幾單生意,就不在這兒消磨時間了,別忘了告訴胡堂主,我這是為了工作。”
於是就這樣,白恒原地一個瞬移去往了蒙德酒館。
開門聲並沒有影響到酒館內喝酒的酒鬼。
白恒快步走到酒台,坐到了酒台對麵的長椅上。
“哇~今天竟然是迪盧克老爺調酒,看來我運氣不錯。”
迪盧克抬眸看了白恒眼,隨即剃頭放下了擦拭已久的玻璃杯,從一旁拿起了果汁,倒進了玻璃杯。
白恒撐著下巴,看著推到麵前的橙汁,撅撅嘴。
“不要,我要蘋果酒,我要冰水。”
迪盧克繼續調試著酒,頭也不抬的回答:“不要因為這種事造成不可避免的麻煩。”
“誒!”
白恒坐直身子,瞳孔放大,用以不可置信的語氣說道:“我,白恒,怎麼可能因為喝酒而造成不可避免的麻煩?”
迪盧克撇了白恒眼,隨後一板一眼的說:“喝多時露出的耳朵尾巴。”
白恒一噎,撇著嘴,“那次純屬意外,我記得以前也沒有這種狀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