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
“這些信息並不常見,相比閣下和那位富蘭克林十分熟悉。”
神裏綾人嘴角含笑,可眼神卻上下掃射著白恒。
白恒翹著二郎腿,十分自然的回複,“都知道我的身份了,那我知道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也很正常。”
“說來也是,那便是我多慮了。”
神裏綾人笑著給予回複,眼神卻仍然一眨不眨的盯著白恒耳朵上應主人的晃動,也跟隨著搖擺的耳墜。
神裏綾華端坐著,看著時不時偷偷抿一口小酒的白恒輕笑出聲來。
熒扭過頭,發出疑惑的聲音。
“你笑什麼?”
神裏綾華發現剛才一不小心笑出了聲,立馬端正了坐姿,滿含歉意的說道:
“抱歉失禮了,剛才隻是在想白恒閣下的動作,真如兄長所說宛如一隻頑皮的貓。”
白恒一聽立馬不樂意,開始反駁,“哈?!再怎麼說爺也得是隻老虎好嗎?!”
熒看著氣的炸毛的白恒漫步走了過去,一手搭在白恒的背上開始順毛。
“沒事沒事貓就貓吧,反正總比派蒙那個應急食品好,不是嗎?”
“旅行者!派蒙才不是應急食品。”
這下好了,白恒的毛是順平了,應急食品的貓毛開始炸了起來。
旅行者雙手插腰,無奈開口。
“派蒙已經當了這麼多次應急食品,再當這一次,應該也沒有問題。”
“各位現在還是先停下來比較好。”神裏綾人這次如清風拂麵的聲音卻似帶冷意,眼神不眨的盯著白恒。
“想必這位璃月神明會出手幫助我們解決,這次稻妻的危機。”
………
“我可不知道這次任務有你。”
愚人眾邪眼工廠的場地外,富蘭克林頭也不抬的緊盯著手中的書本。
翻開紙張的聲音不時的傳入人偶的耳中,“這麼久沒見你終於聾了嗎,富蘭克林。”
人偶惡劣中略加歡喜的聲音傳入這位知識學位以及性格足以堪比須彌那位柔弱大風機關的青年耳中。
“對於沒有參加會議的人來說,我的出現確實足以可以讓你新奇。”
富蘭克林頭也不回的回答這人偶,但緊接著,他又開口道。
“我不過是柔弱的文官像稻妻的爭鬥還是交給【女士】那家夥為好。”
人偶很是不滿,睨著富蘭克林,“嗬,像她那種頭腦簡單的生物活的可就是容易呢。“
富蘭克林並沒有給予理會,轉身就準備離開,卻被身後人偶的吵鬧聲打斷了離開的腳步。
“【將軍】性格變化這麼大可是很容易會被冰雪所籠罩。”
“這世界上可沒有純粹的自由,風也會有吹到頭的時候。”
富蘭克林輕微側頭,瞥了眼逐漸消失的背影,輕笑了聲,快步離開。
富蘭克林也可以說白恒,他們本就為一體,與【博士】的切片不同,卻又極為相似。
他們有自己的思維,自己的性格,自己的能力,與其這樣來說,倒不如說他們各有各的不同。
白咻算得上是白恒的獨立分身,而富蘭克林則是在白咻的基礎上加以改正,從而有了自己的思維。
當然,現如今的富蘭克林被白恒戲稱為摸魚必帶品。
可能因為兩人算得上是共同體,互相變化樣貌,這種事情也是可以做到的,至於性格上的差異,這便不予知否。
這也是為什麼每當富蘭克林到神界空間中休息一兩天再次回來的時候,部下都會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這也不免讓富蘭克林感到頭疼,畢竟收拾爛攤子這種事富蘭克林算得上是厭煩。
【女士】想要察覺到這一點,自然輕而易舉。
更何況【散兵】,這位神的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