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蘭克林你這個魔鬼,啊!”
審訊室的尖聲陣陣回蕩著,促使外麵的侍衛們嚇的哆嗦。
白恒坐在木製的板凳上,翹著二郎腿,用著俯視螻蟻的眼神看著躺在地上的幾人。
“說說吧,你們都是誰派來的,說快點,說不定我心情好還能讓你們死的快些。”
其中一個受傷最為輕的男人大吼道,“我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簡直就是一個惡魔,一個瘋子!”
白恒放下翹著的二郎腿,雙手搭在膝蓋上,略微屈著腰,緊盯著著麵前的男人。
“不聽話的老鼠。”
白恒向空中揮了揮手,身後突然顯現出一個身影,那男子身材與體型完全與白恒現在的模樣相符。
白恒腰間的麵具,早已不知何時消失戴在了那個男人的臉上。
“廢物。”
白恒就好像沒聽見似的,站起身來,跑到男人的身旁,如沒骨頭似的趴在男人的身上。
“哎呀呀不要這麼說,好歹也幫幫我。”
男人並沒有說話,伸出手來阻止了在他胸前探索的那一隻手,使勁甩了出去。
“達達利亞那家夥竟然沒有看出來變化,可真是蠢。”
白恒腦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眯著眼,“人總是會變的,神也一樣。”
男人輕哼了一聲。
“你好歹也算是我,這樣可不好富蘭克林。”
那三個被捆綁的男人聽到這一名字,嚇得直哆嗦,但很快便發現了不對之處。
驚恐地看著站在他們麵前的兩位高大青年。
男人沒有說話,卻不知從哪裏拿出了一雙白色的手套遮擋住了原本纖細而又潔白如玉的手。
“我可不會像你這樣。”
白恒手搭在富蘭克林的肩膀上,撇著嘴,“真是和迪盧克老爺一樣無趣。”
白恒癱軟在板凳上眼睜睜的看著富蘭克林走到三人麵前。
銀白的發絲被昏暗的燈光照的顯得有些陰鬱之感。
而在三人眼中卻屬實有了這種感覺由心而生。
富蘭克林麵無表情的從刑訊工具上拿出了一個類似扳手的東西。
走到原本大放厥詞的男人身旁,蹲在地上,拽著男人的頭發好使的男人與他的目光相對視。
“還真是一個敗類,這樣看來你也應受盡這一番折磨。”
緊接著男人的尖叫聲連綿不斷,指甲蓋與地板摩擦的聲音不時的響起。
白恒此刻卻來了興趣,“什麼敗類,你又看出來了什麼?”
富蘭克林頭也不回,卻還是回答了白恒的問題,“隻要細微觀察,你也能發現。”
白恒一聽瞬間又癱軟在了椅子上,“這種動腦的事情可輪不到我來想。”
富蘭克林輕笑聲,眼神調戲般的看著白恒眼,氣的白恒瞬間炸起了毛。
“你什麼意思?!瞧不起我嗎?!”
“本大爺隻是嫌這裏燈光太暗了,眯著眼,所以說沒看罷了,本大爺這就給你看看我的本領。”
眯著的眼睛終於睜開,使得被綁來的三人看清了抓住他們人的完全樣貌。
“說真的,有時候寧願看不清些東西,都比現在這種狀況好。”
白恒眼神淩厲的看著那慘叫的男人,但更多的是厭惡。
“為了自己能逃,把妻子和兒女殺了,可真是愚昧。”
“所以說這就是你一直蒙蔽自己的原因?那你可還真是愚蠢。”
白恒的眼神掃視過對麵的三人,富蘭克林這時就開了口。
“當然,你也是夠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