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群爾等小輩還敢捉拿本大爺,呸,想都不要想,哈哈哈哈!”
白恒雙手叉著腰,看著身後早已沒了身影的幕府軍,十分自大的狂笑。
“呼……哈呼…抱歉,還等容我緩一緩。”
楓原萬葉蹲下身,雙手撐在膝蓋上,有規律的大口呼吸著。
白恒並沒有選擇搭理楓原萬葉,他環顧四周,看到了身旁的一棵大樹,一點腳尖輕輕一跳,便跳了上去,手裏拿著,不知從什麼地方揪起來的一根草直接在了嘴裏。
“歪,楓原家的小子你爸他人呢?按照你們家那如風般自由的性格,我這幾次來稻妻倒是沒有看到,其餘的楓原族人。”
白恒眼神仔細打量著,蹲在樹下麵的楓原萬葉,楓原萬葉把他自己所有的神情藏在了大腿的表麵,他一聲不吭沒有回答。
白恒看著楓原萬葉如此這般模樣,久未重啟的大腦竟在此時瞬間開機,他根據楓原萬葉的處境以及現在的表情很快推理出了到底是怎樣一個情況。
白恒無奈歎了口氣,略帶憐憫的眼神看向了楓原萬葉,他從腰間拿出了一壺不知從哪裏順來的酒小口喝了起來。
“抱歉……”
原本還在糾結不知如何開口的楓原萬葉聽到這聲抱歉,十分驚訝的抬頭望向坐在樹上喝著小酒的白恒。
白恒也不等楓原萬葉再說什麼,隻是繼續說出了低沉而又略帶責備讓楓原萬葉摸不著頭腦的話語。
“本以為她成長了,倒是沒想到做出了如此愚蠢的事情,倒是我對她有太高的期望了,唉,罷了一直養在花室裏的花朵是不會成長的,好在旅行者來了,她也應該有所改變了……”
白恒手中拿著酒,望向將軍府的位置,搖了搖頭,“不直麵恐懼,那麼敗者終將是她。”
楓原萬葉很快便察覺到了什麼,低頭思量了會,“我好像…還並不知道閣下的名字。”
白恒愣了片刻,他是真沒有想到,他和楓原萬葉也算得上是逃命之交,他竟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的名字,白恒想了想瞬間裂開,他是真的沒有告訴過楓原萬葉自己的名字。
“咳咳…聽好了本大爺叫白恒,至於是哪裏的人……就單看我這如風般灑脫的身姿以及背影,我想你不難看出我是璃月人。”
白恒並沒有聽到樹下的楓原萬葉的說話聲尷尬的咳嗽了幾下,“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你不說請喝酒嗎?先去喝酒。”
白恒跳下來看著比自己高不到哪裏去的楓原萬葉十分高興的笑出了聲來,和他並排走在了一起。
“楓原,我今天說的話你一定要記住。”
而早已退出白恒大概身份的楓原萬葉點頭答應了下來,洗耳敬聽著白恒接下來的話語。
白恒周身的氣場瞬間嚴肅了起來,使得楓原萬葉也不由得緊張起來,就聽到白恒說:
“你以後如果遇到一位叫散兵的愚人眾執行官,千萬不要告訴他你叫什麼,如果更好點的話那就是看見他就走,聽到沒?”
楓原萬葉聽著這如同告誡小輩的話語,以及看著白恒的身高,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但好在接收到了白恒的心意,點了點頭。
猛然間,白恒突然感受到身後有股異樣感,察覺到自身的異常以及耳墜強烈的晃動,這位久經沙場的將軍很快便發現了自身的異樣。
“說也跟你說了,你請我的大瓶酒就先空著吧,我這邊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白恒現在也不顧得楓原萬葉還站在自己的麵前,直接一個瞬移離開了稻妻。
楓原萬葉原本白恒所站的地方,嘴角略微勾起,“白恒…還有那個耳墜,還真是他呢…”
楓原萬葉搖了搖頭,伸手剛想從腰間拿出一壺酒,趁著這詩意上來喝上一杯,卻發現腰間的酒早已不知了蹤影。
他站在原地,突然想到了白恒臨走前手裏拿的那壺酒,怪不得他越看越眼熟,原來那壺酒就是他的。
楓原萬葉輕笑著搖了搖頭,滿眼都是寵溺,背影逐漸模糊在飄散起的櫻花雨中,直至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