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好了,我可是親眼目睹一切的一切的……”
中年男人站在酒桌上,對著圍過來的三人,講述著獨屬於他自己的故事。
“嗚嗚嗚…老婆你和誰跑不好,非要和我那個傻缺兄弟走…嗚嗚……”
本該正直無量的青年趴在酒桌上,懷中抱著酒哭訴著他的經曆。
………
而對於酒館裏這群酒鬼的故事,白恒仿佛充耳不聞,但手指輕巧拍打桌麵的響聲,卻暴露了白恒此時的心情。
坐在青年一旁的達達利亞猛灌著酒,不知在想著什麼,思量了片刻,達達利亞終於開了口:
“富蘭克林,我想……”
達達利亞話還未說完,便被突如其來的巨大推門聲所打斷,達達利亞起身準備給打斷他行動人一個警告時,白恒卻拉住了達達利亞的衣袖,讓餘溫還未散去的板凳麵再次有了溫度。
白恒手撐著下巴,用著另外一隻手搖晃著玻璃杯中的紅酒,慢慢的紅色的液體中出現了斷斷續續的身影。
“喲,凱亞隊長今個怎麼想起來喝酒了?就你一個人來?”
白恒挑著眉,明知故問的問道。
凱亞也不生氣,手裏搖晃著剛從酒台那裏拿的葡萄酒,半開玩笑的回答:
“我可是扔下了手底下的工作,來專門找你的,畢竟一聽你來蒙德,我怎麼也得給捧捧場不是。”
白恒聽著凱亞調侃的語氣,白恒畢竟也久經沙場,他顯然能感受到凱亞眼神隱晦的警惕他們的眼神絲毫未減。
“聊了一會兒,還未曾問旁邊的這位兄弟是……”
白恒歎了口氣,用肩膀輕輕撞了下滿心戰意的達達利亞,等了許久,發現達達利亞還未做出回應的動作,白恒氣的直接站起身來,放下手中的酒杯,手直接拍在了達達利亞的後腦勺。
“鴨子,他媽的你想什麼呢,爺叫你半天了。”
達達利亞揉了揉腦袋,並沒有如同凱亞所想的那樣發起身要打架,而是笑了聲。
白恒茫然的伸出打達達利亞的那個手,嘴裏嘟嚷著,“達達鴨難道真的被我這樣打傻了?!”
凱亞看著這一場笑劇,不免笑出了聲來,鼓掌聲傳入兩位執行官的耳中,而同樣的,這場笑劇也以這陣陣鼓掌聲而結尾。
“看這一狀況,想必兩位執行官的感情一定很深。”
不知怎的,白恒看著笑眯著眼的凱亞,莫名的想到了稻妻那社奉行家的小子,想著白恒又看向了凱亞的方向。
這不看這一眼還好,看這一眼便讓白恒找到了一些端倪,正當白恒準備仔細查對時,白恒麵前便被寬大的手給遮擋住視線。
達達利亞略帶慍怒的聲音傳入一旁兩人的耳中,“夥伴,這是怎麼了,一直緊盯著他,難道想要留在蒙德?”
白恒聽後想都不想,連忙搖頭,笑死蒙德有這麼一個酒鬼神明,如果在蒙德,那麼他要不就是當社畜給活活累死;要不就是表麵春風萬裏無拘無束,背地裏似乎卷死他人。
這樣的生活,已經體驗過一次的白恒並不想再次喚起這痛苦的回憶,以及難以忘卻的肌肉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