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一片的塵歌壺,或者換句話來說塵鍾離的神境內一片狹小的空間內。
“無謂的掙紮。”
鍾離的聲音傳入白恒的耳中,竟然起到了難以置信的壓迫感,在這壓迫感的下白恒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張著鋒利的獠牙凶狠的盯著鍾離。
鍾離並未多言,他漫步走到白恒的麵前抬手輕輕撫摸著白恒聳立起來的毛發。
“摩拉克斯!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不要逼我對你動手!”
鍾離微歎口氣,“不過是塵歌壺罷。”
白恒聽後更加凶狠的盯著鍾離,“摩拉克斯少忽悠我,神境我還是認得的。”
“哦,看來還沒有蠢到這種地步。”鍾離思量了片刻,認真開口。
白恒聽言更加氣憤,二話不說,抬手就要向鍾離壓去。
鍾離歎了口氣,眯著的眼睛睜開,白恒身上剩餘的龍威立刻緊緊纏繞住白恒,白恒刺痛的愣了一瞬。
就在這一瞬之間,鍾離幻化為龍形,緊緊纏繞在白恒身上,隨著的龍威也開始消散。
“摩拉克斯!!怎麼算打架嗎?!”
獨屬於白恒的威壓釋放出來,可鍾離就好像沒感到似的,反而纏繞白恒的力氣更加用力,使得白恒吃痛的叫了出來。
“哈…啊…”白恒吃力的睜開左眼,凶狠的盯著鍾離,“嗬…哈……武神?…哈啊…也就那樣……”
鍾離並沒有言語,反倒是力氣更加大了起來,猛然間,鍾離感受到自己纏繞的龐然大物變成了個白團。
“嘿咻~”
鍾離幻化為人形,蹲下身來撿起白咻,嘴唇勾起,但眼角卻泛著寒光。
“倒是聰明,那我也不用擔心他被人吃掉了。”
話音剛落,原本熱鬧神境瞬間變得寂靜了下來,而鍾離出現在了往生堂內。
鍾離看著因他和白恒打鬥從而破損了的桌椅,陷入了沉思。
很快鍾離歎了口氣,邁著沉重的步伐,獨自出門走向桌椅專賣店。
一縷清風吹過,吹走了往生堂內那殘留的餘溫,卻帶給了遠方白恒的清爽。
“幸虧老子聰明,在之前留了隻白咻在至冬這裏,以備不時之需,哈哈,果然還是爺聰明。”
白恒叉著腰大笑了起來,“小小摩拉克斯,竟在我麵前班門弄斧,哼哼,要不是我實力減弱,早給他一拳了。”
白恒還裝模作樣的向前麵的空氣揮了一拳,猛然間白恒感受到微風的聚集,愣神了片刻。
“臥槽,差點就把溫迪這家夥給忘!”
白恒說著急忙在周身施加神界法術,等周身徹底感受不到微風的拍打,白恒這才歎了口氣。
白恒悠閑的走在路上,唱著不知名的小曲,突然白恒身子一頓,托著下巴低頭思考了會,隨即猛然拍打他自己的額頭。
“我怎麼忘了,我還要去喝酒呢……不過,我在愚人眾好像還有份工作,啥工作來著?”
白恒撓了撓頭,在原地思索了片刻,猛然想起他在愚人眾裏所承擔的工作與地位,白恒不由得歎了口氣。
“蒼天啊,大地啊!我隻是想喝酒罷了!”
白恒也不能再多言語,畢竟老曠工還是不好的,更何況已經曠了兩年工了,再不去次恐怕下次與“女皇大人”相見便是永別。
白恒重重的歎了口氣,手從兜裏拿起了麵具戴在了臉上,整個形體瞬間變了樣,伴隨著氣質的變化,白恒摸了摸空無一物的右耳臉上也掛起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