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社奉家的小子果真就是膽大。”
八重神子輕微晃動著尾巴,滿臉看好戲的盯著神裏淩人,好似在等待著他的答複。
“神子大人說笑,再膽大哪有,您,膽大。”神裏綾人眯著眼,緊盯著眼前壞笑的女人。
陡然,神裏綾人感到懷中空蕩。
八重神子看著白恒猝然跳下來略有吃驚,但還是滿臉壞笑的盯著白恒。
白恒頂著兩道的視線大約走了一息停了下來,扭頭鄙視般的看著八重神子和神裏淩人,用自己的神力同時傳話給他們。
“別吵了,你們都是孬蛋,哪有什麼好人。”
隨後,便趁著兩人愣神的時機逃離了現場。
白恒在逃離兩人的一定範圍後,頓時感覺周圍的空氣都清新了起來,長舒了口氣。
他環顧四周,找到一個無人的角,立即化成了人形。
白恒在原地伸了個懶腰,側頭看了眼身後的牆壁,一個助跑跳了上去,在屋簷上來回穿梭,在感受到全身一股熱流後便停下動作。
“果然還是這樣的我最帥氣。”
一陣風吹過,廣闊無限的天空變得幹淨明亮,風中夾雜的櫻花香吹到了少年的身上,撫平了少年雜亂的頭發。
“歪!上麵的是誰?趕快下來!”
白恒側頭往下看,社奉行代行正在下麵對著他叫著,白恒無所謂的掏了掏耳朵,隨即坐在原地。
那名社奉行代行見白恒如此囂張,氣的直接舉起手中的矛想要向上射去,正準備說去,猝然被攔在前麵的一雙玉手給阻止。
“這位還是不必管這麼多為好。”
那名社奉行代行見自己的動作被阻攔,惱火的看向阻止他的人,但隨即便對上了一雙犀利的眸子,看到來人後連忙弓腰退了下去。
坐在房簷上的白恒聽到底下的動靜探出頭來,便看到了神裏綾人眯著眼向自己的方向輕微揮手。
“閣下有什麼事不妨下來說。”
白恒感受到神裏淩人犀利的眼神,也沒有管別的,直接連跳幾個房簷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艸,老子怎麼就這麼倒黴,鳴神島就這麼大點,還能讓老子給碰上他。”
白恒跑到了大約有五公裏處的地方後停了下,煩躁的摸了摸後脖頸,“嘖,沒事要去找那個老巫婆算上一卦,真是的,最近的怪事越來越多。”
白恒感到耳朵上的耳墜輕微晃動,不耐煩的嘖了一聲,“知道了,知道了。”
但隨著耳墜輕微發光,白恒的心情也隨之發生變化。
“真的?!有這好事你不早說!”
白恒二話不說,直接一個速跑跑向那個夢寐以求的地方。
可能因為白恒的速度太過於快,風在他耳邊的聲音是刺耳的,可在白恒耳中,這些風無處不宣告著興奮。
風很大,吹散了白恒的頭發;山很高,陡散了白恒的衣扣。
但也同樣也把白恒吹到了充滿了他回憶的地方,那個他所徹夜難眠的地。
“稻妻的神櫻樹嗎,還真是符合她那溫柔的性格……”
白恒的頭發散亂,眼神複雜的看著麵前高大的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