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啊,不應該講幸會吧?我正在學習更加本地化的說話方式,哈哈……”
海風吹散了少女耳邊的碎發,竺子屬於少女期特有的聲音傳入三人的耳中。
“那麼,請問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竺子理了理耳邊的碎發,但眼神卻不知怎麼的總是掃向白恒那足以媲美女性胸部的胸肌上。
“也沒有別的事情,我們隻是想打聽一下稻妻怎樣去。”
派蒙在一旁則是替兩位愛玩的啞巴解釋道。
竺子眼神戀戀不舍的從白恒的身上離開,“哦哦,原來是這樣,隻是去稻妻的方法,沒有別的……”
這著實把三人給整疑惑了,異口同聲的問道:“別的?”
“沒什麼,沒什麼。”竺子撓了撓頭,“去稻妻的辦法嗎,我倒是知道,不過……”
站在一旁的白恒聽著這語氣,就想到了提瓦特的謎語人,莫名的出現了一股怒氣,“不過什麼?!”
竺子突然被白恒吼了一道,眼神裏充滿迷茫,但很快便被恐懼所占領。
“沒…沒什麼…我我我…我隻是想說,這個辦法有些微乎其微……”
聽著竺子的聲音越來越低,感受到少女語氣中的顫抖,熒怒瞪了白恒眼,開始和派蒙安慰起了竺子。
“沒事的小姐姐,那人腦子有些問題,而且還帶一些疾病,動不動就發瘋,不用害怕的。”
聽力極佳的白恒聽到熒如此說自己,語氣中更加略帶忿氣。
“你在說什麼!”
“看看看看,貓急了就會亂叫,所以說小姐姐不用害怕的。”
熒輕輕的拍打著竺子的肩,用著溫柔的嗓音,從而去極力安撫顫抖的竺子。
肉眼可見的竺子情緒好了不少,不過也還是後退了幾步,遠離了站在一旁明顯生氣的白恒。
“不過你剛才說的是微乎其微,那你是怎樣從稻妻過來的呢?”
見竺子情緒恢複的差不多了,派蒙才適當的開口。
“正是用了這個辦法,才知道它到底有多危險。”竺子雙手止不住的在空中比劃著。
“那個時候,我能依靠的隻有我自己紮的像木筏,前有風暴,後有追兵。”
“逃出來之後,我甚至在海上呆了好多天,食物和水都已經用光了,當時還以為自己已經走到盡頭,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竺子語氣中滿是回憶後的後怕,不過隨即語氣就變得歡快起來,“可沒想到,我的一切並沒有就此結束,或者說,迎來了新的開始。”
熒眼神中充滿好奇,隨即便問道:“被到璃月人救了嗎?”
竺子瞬間情緒激動了起來,甚至可以說大叫了起來,“對呀對呀,真是九死一生的旅程,我能活下來,應該都是生命的眷顧吧。”
“天呐!這也太危險了!就算這樣也要離開稻妻?”
“沒辦法,因為那裏實在是太壓抑了,氣氛太緊張,出入都要[勘定奉行]多重審核,和我的性格實在合不來。”竺子扶著鵝無奈的回答。
白恒看著熒幾人在大理逼逼叨叨著,而他這種戰鬥人員也聽不懂這些東西,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慢走到璃月港口的一個角落裏,幻化成貓的形態在海岸邊散起了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