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離家出走(1 / 1)

“嗯…我覺得翰學先生的說法很有道理,倒是這位鍾離先生,無憑無據,就這麼看清岩王爺的深遠謀劃?”逸軒語氣中透露著微不可察的憤怒,緊盯著鍾離。

而鍾離就好似沒感受到這難以讓人忽略的目光,繼續開口說道:“不…我的說法不含褒貶,隻是在陳述一種事實。”

翰學直接笑了出來,“得了吧,是你懂岩王爺還是我懂岩王爺?”

白恒聽完後這次直接把嘴裏的酒水噴了出來,頂著他人異樣的目光,捧腹大笑。

白恒用著滿是嘲諷的眼神,看著眼前這所謂的專家,“得了吧,你要是比他還懂岩王爺那還要璃月七星什麼用。”

“所以說專家的什麼的,隻不過是打著正義旗號做壞事的人罷了。”

兩位專家拍案而起,可謂是心裏一肚子火,但是鍾離在這裏也不好發火隻好作罷。

鍾離就好像沒有感到周圍的氣氛,繼續慢條斯理的說著:“曆史知識,我隻略懂一二,豈敢自詡。但如果觀念沒有分歧,研討也就失去了意義。”

坐在一旁的白恒能察覺到鍾離語氣中那難以察覺的笑意,但此刻的白恒已經被這些專家的所作所為而憤怒,壓根兒不想再理鍾離。

白恒直接和溫迪抱怨起來,“璃月這地容不下我了,我要離開這裏去往別的地方。”

溫迪可謂是眼睛一亮,十分自然的摟住白恒的腰,“來我這,美酒美人應有盡有。”

正在氣頭上的白恒也沒有管這麼多,隻是繼續和溫迪抱怨著。

但站在一旁與幾人交談的鍾離,顯然是看到了這一幕。

少年們並排坐在一起,肩靠著肩,清涼的海風陣陣吹過,少年們的絲絲發縷連相交在一起。

太陽……

這是鍾離見到此番情景想到的第一個詞。

緊接著,鍾離眼神略帶殺意看向坐在少年一旁的溫迪,武神的氣質瞬間爆發出來。

與少年並排坐的溫迪顯然是察覺到了這股強烈的殺意,但溫迪也隻是挑眉,看了一眼鍾離繼續和白恒說著話。

見心愛之人被他人搶走,龍怎能束手旁觀?

但契約在此,摩拉克斯不能食言,鍾離亦是如此。

鍾離突然想起了千年前白恒偶然間問過他的那句話。

倘若自己的心愛之物被他人奪去,但因為之前所立下的契約,自己是否會食言?

鍾離記得很清楚,他那時的回答是,“不會。”

鍾離眼睜睜的看著兩人說著“悄悄話”,但也隻能把心中的怒意壓下去,繼續與眾人相談。

在一旁的始作俑者白恒,卻像沒事人一樣,繼續和溫迪交談著。

“我決定了,我要去至冬。”

坐在一旁喝酒,靜等白恒與自己去往蒙德的溫迪當場把口中的酒水噴了出來。

也幸虧兩人是坐在一個角落裏,不然溫迪有如此動作,指不定會被船長趕下船去。

“什…什麼?!”

不知從何處吹來的淡縷塞西莉亞花的香氣,把少年所要說出口的答案吹散了,同時也把溫迪的震驚給磨滅了。

少年回答的聲音很小,但掌管風的溫迪能明確的知道少年所說的是什麼。

鍾離皺了皺眉,沒聽到。

鍾離心中自我安慰:

想來是有些不願與自己講的事情。

但這怎能壓下龍的怒氣?

與鍾離交談的四人感受到了鍾離所散發出的氣場,一同看向了鍾離所看的方向。

卻發現那裏除了正在喝酒的溫迪,以及旁邊多出的一個還剩有半杯酒的杯子。

派蒙迅速的飛到溫迪的身旁,左右看了看,“咦,白恒哪去了?”

見溫迪並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派蒙也沒有傷心,緊接著問出了另一個問題,“溫迪,你頭上的那朵花哪去了?”

溫迪輕笑了一聲,咳了咳嗓子,掏出自己的萊琴,輕聲吟唱著。

“隨風而去吧,風會庇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