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涼的冷風吹過,帶有陣陣的酒香。
深藍的天空渲染大地,星星不因自己小如螢火,而怯於出現。
一行四人坐在酒莊旁的草地上,涼風輕輕吹過躺在草地上的白恒,冷冷月光覆蓋在大地。
“果然,美酒配帥哥天經地義。”
白恒直勾勾的盯著坐在一旁的三人,突然之間,白恒發現的一個盲點。
凱亞的神之眼在左腰上,正好接近身後,那豐滿的屁股。而迪盧克的神之眼在用繩子左腿上懸掛著。
兩人隻要一有動作神之眼,也會隨之擺動,而擺動的時候,恰恰又能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色氣。
而溫迪的假神之眼同樣掛在左腰上,這麼一看,不得不說溫迪的腰是真細,還有迪盧克的腿,凱亞的臀……
想到這裏,白恒的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微微的紅暈染上了少年的臉頰,這一幕很快被在一旁喝酒的三人注視到了。
凱亞挑著眉,搖晃著手裏的酒杯慢條斯理著:“這家夥,一定在想著想入非非的事。”
“誒?這很正常的,想要和這家夥認識必須先經曆過這一遭。”
溫迪輕輕搖晃著玻璃杯中僅剩不多的酒,一口悶了下去。
一旁聽到這句話的兩人心中既有些無奈又略有同情。無奈白恒的所作所為,同情那些被盯上的人們。
“白恒,既然這個樣子都能變化,那身高是不是也能變化的?”
凱亞略帶調侃的看向回過神來的白恒問道,凱亞自然很清楚,倘若白恒能變高的話,早在不知多少年前就變了,也不至於像如今這樣。
一天連續被踩兩次痛處的白恒,哼了一聲,接著對凱亞說:“那老子也比你強,你連一個比你矮的不知多少的老人都欺負,一看就是道德不行。”
一旁的凱亞表示很懵逼:說你矮,跟我道德有什麼關係?
“噗呲,哈哈……”
一直聽著的溫迪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而另一位目擊者迪盧克也勾起了一抹笑意,這抹一瞬而逝笑意被轉頭想說溫迪的白恒看到了。
果然,常年板著臉的人在流露出其他情緒往往感時會得到他人的注視。
迪盧克也不以外。
而此時,呆愣在原地的白恒心裏隻有一個想法:
蒙德這裏聘禮多少錢?
但白恒很快回過神來,對著迪盧克眨了眨眼,隨後又把目光落在了溫迪的身上,用著“和藹”的語氣說:
“唉?我記得溫妮莎那時候還在蒲公英樹下埋了酒,說起來,那就也應當算得上是陳年老酒了,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溫迪一聽驚得差點把感歎號化為實體,抱住正準備離開白恒的腰。
“你不能去!你要是去的話,我就把你前段時間偷看鍾離洗澡的事,告訴他!”
局勢的轉變速度把坐在一旁看戲的兩人整愣了一瞬。
但想到從剛才溫迪的話中得知,白恒偷看鍾離洗澡,心裏莫名有些不爽,是怎麼回事?
而另一邊的白恒聽到問題的話,原本準備跨步的動作僵在了半空。
身子就好像老舊的洋娃娃,僵硬的轉身看向一旁的溫迪。
“你怎麼知道的……
你平時不是不用風聽取這些東西嗎?”
溫迪笑了笑,沒有回答白恒的問題。
而兩人也很有默契的不再提起這件事。
灰藍色的天空漸漸湖泊起來,刺骨的冷風向四人吹來,就好像在告訴他們天晚了要回去了。
而四人就像是感受到了上天的意旨,慢走著,回到了依舊燈火闌珊的酒莊中,沉沉的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