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

“怎麼煙兒又想聽故事了……”

陽光灑照在滿頭白發的老人上,給潔白的頭發渲染上另一種色彩。

暮風吹過花海,遠方山頂蓋住落日,池水水光漣漣。

“今天我給你講一下白虎的事吧……”

說著白發老人睜開了她那半眯的眼,沉浸在以往的回憶中。

“白虎他呀……活潑了些,帝君還未曾建設璃月的時候他便和帝君認識了…”

“說來也是有點怪了……白虎他完全就是個孩子性,動不動就打架掏窩……真不知道帝君是怎樣管教他的。”

“原本呀…大家都生活的好好的…可是若陀龍王性情大變開始攻擊璃月民眾…”

“不知道白虎從哪得來個法子,說能清除若陀龍王體內的磨損…可誰曾想,這法子竟是以自己為圓心吸收磨損…”

“帝君得知此事的時候,白虎已經獨自吸收若陀龍王體內磨損的一半了…帝君阻止了白虎的行為,到最後把若陀龍王封印在了地下……”

話畢,粉發少女疑惑的看向講故事的白發老人。

“姥姥,那白虎後來怎麼樣了?”

白發老人聽後笑了笑,老人看著一旁被陽光斜灑的樹梢,再次閉上了眼,語氣中帶著笑意說道:“白虎他呀,可能又跑到哪裏偷玩去了……”

三碗不過崗

“……”

“畢竟不知帝君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說書人在台上說著帝君的事跡,角落處的一個木桌子,一個年輕人正在品茶,年輕人的頭發並不是全黑色,在頭發的發尾帶著點美人蕉橙。

白皙且骨節分明的手上沒一絲老繭,手裏端著一個普通的茶杯。

往日的青年手裏都會盤著核桃,但今日青年的雙腿上卻趴著一隻白貓。

“一杯如雲山色裏,三顧鹿寨茶葉香。是杯好茶。”

那名為鍾離青年把茶杯放到桌上,茶杯與桌子輕微碰撞,發出一聲極其微小的聲音。

突然,青年的耳邊傳來少女那猶如山間喜鵲般的聲音。

“鍾離!!你身為我往生堂客卿不給我接業務,反而在這裏喝茶!”胡桃來到鍾離的身邊,看到了鍾離腿上的白貓,“咦,鍾離這白貓,你哪來的?”邊說邊伸出手來想摸白貓的頭。

那貓在鍾離那舒服的擼下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突然,感受到頭上有一隻手向他伸來,那貓立刻炸起毛來,跳到了鍾離的肩上。

胡桃看見貓跳到鍾離的肩上,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我這是被貓嫌棄了嗎?”胡桃看著鍾離。

“並非如此,”鍾離側過頭看著肩上的貓笑著“此貓乃是鍾某的一位故人所養,故人如今有事,把貓交於我照看一二。

故人常帶貓閑遊四方,因而此貓略有靈性,如今又不與堂主相識,所以此貓才會避開堂主。”

陽光斜灑在白貓那雪白的毛發上,潔白的毛發上就好像撒了金箔片似的,瞬間金貴了起來。

“奧,那小貓記住了,我是你如今主人的上司,胡桃。你以後見了我可要小心了,說不定哪天我就把你抓了埋進地裏。”胡桃邊說邊做著鬼臉,想要嚇唬一下,坐在鍾離肩膀上的貓。

那貓瞟了一眼胡桃,繼續舔著貓爪,就好似沒看到胡桃的動作。

胡桃一看此貓如此動作,便想把他抓來,剛準備動手卻看見身前的青年起了身,把肩上的貓抱在了懷裏。

“胡堂主,如今天色已晚,還是早些回去。”

擼平著炸起的貓毛,懷中的白貓在鍾離的安撫下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知道了。”

少女鼓了鼓嘴,憤憤的看著鍾離,而鍾離則是繼續擼貓就好似沒有感受到少女的目光,少女隻好作罷腳步一聲比一聲重的離開了。

鍾離走在去往歸雲頂的路上,鍾離嘴角略微上揚,懷中的貓在鍾離的擼下開始變得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