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殘害同門,勾結魔黨,師叔說這話時可有昧著良心?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弟子可不敢認呢。”
聽著她諷刺的話,三師叔惱羞成怒。“大膽孽徒!休得放肆!”好似被戳中痛處,大聲嗬斥著想讓她閉嘴。
“既已定罪,弟子無話可說。”大不了打一架,師尊說過,講不明白的那就打一架,誰贏了聽誰的。
“冥頑不靈。”三師叔冷哼一聲。
“此女勾結魔物,門中絕不姑息,我等在此替天山門清理門戶,也不枉愧對祖師爺的教誨”此話說的大義泯然滿是浩然正氣。
正是天山門第四長者——太玨長者。
話音剛落,四人手握長劍向她襲來,淩厲的劍氣勢不可擋,她無奈隻能步步退讓。
換做是平日裏比武,她還能鬥上一鬥,可這下子從比武弟子換成各大長者,一個她倒是遊刃有餘,可四個…她委實有些吃力。
太鈺長者看著她光退而不反擊,便開口諷刺道:“哼,百年天才也不過如此。”
她輕瞥一眼,毫不客氣還嘴:“嗬,弟子哪敢與師叔並比,活了幾十年還比不過一個入門弟子。”
她話一出,太鈺長者慍怒地眼中殺意更勝了幾分。
當時天山門正在舉行十年一次的收徒大會,按規矩應先緊著她師尊竹清長者先收,但竹清長者並無收徒之意所以卻梵就拜在了掌門門下。
而四長者卻看上了天賦絕佳的卻梵,強行讓他跪師拜門。而她師尊看不下去,當眾教訓了他幾句,還給打椅子上打吐血了都。
讓本就怨恨師尊的太鈺心中更是加重了幾分。而拜入掌門門下的卻梵卻親自上門給太鈺請罪,但被罰跪在山峰門口,而這件事也讓眾多弟子不敢再拜入太鈺門下對他敬而遠之,也在天山門成了一大笑柄。
而太鈺把這一切都怪罪在竹清身上,覺得是竹清害的他在門中成為笑柄,連帶著她這個親傳弟子也看的不順眼,有事沒事都要逮著對她一頓說教。
……
沙石飛舞,竹林沙沙,刀光劍影,你來我往,這五個白色的身影在林中你飛我趕,好不熱鬧。
“錚——”一把長劍插入石間,可見它的主人有多氣憤。
時間越長她越是不敵,最後還是硬生生接了兩掌,因衝擊太大她直接飛了出去,摔了下來,臉色慘白,口吐鮮血,唯一一把貼身的劍也因為主人的慘敗當啷一聲掉在不遠處。
她也不想吐,可是這鐵鏽色的血含著怪嘔的,一個沒忍住就給吐了。
而四人還想趁她病,直接要她命。
飛身上前就要來抓她,她哪能就地等死?直接拍地而起,蓄力拍出一掌,衝過來的太鈺長者直接下這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