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信件箱(1 / 1)

“對不起,我是絕對不會殺人的,我是怎麼來到這裏的?我是夢遊到這裏了嗎還是有人趁我睡著把我送到這裏來的,我絕對是替罪羊!相信我!我是好人,就是凶手想要陷害我!我要逃走,警察能不能不要抓我,我真的沒有殺他。”

信件放在腹部的傷口上,在信件和凶器上都有找到指紋,指紋有被擦除的痕跡,不過,明顯的指紋還是被凶手落下了。

頭號嫌疑人“水栽竹·筱行”被逮捕。

“11月11日晚上21:00到淩晨1點你在哪?”

“在家熬夜。”

“熬夜幹什麼?”

“一直待在家裏的床上打遊戲。”

“那你要怎麼解釋案發現場的信封上和凶器上都會有你的指紋呢?”

“果然,商水縣的警察是最笨的。”

“你什麼意思?”

“你覺得凶手會在最縝密的殺人計劃裏留下最明顯的東西嗎?”

“什麼意思”

“看到新聞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要被當作一號,不,作為唯一的嫌疑人被逮捕。”

“所以我們逮捕你的時候,你坐在椅子上是已經準備好了嗎?”

“沒錯,坐在椅子上等了你們兩個小時”

“而在這兩個小時,我已經想好了足夠的理由為“我”留下線索開脫,也就是說我拚接了整個案件的發生。”

“你要怎麼解釋?”

“首先,對這個案件的定義應該是入室殺人吧”

“沒錯”

“凶手入室殺人沒有留下痕跡,也就是說你們並沒有解開凶手是怎樣進入到死者的房間,僅僅是因為凶手留下的指紋從而逮捕我,猜的沒錯的話,你們發現的所有的指紋都是我的小拇指。”

“我解釋這個也許你們會想,因為我就是殺人凶手,所以才知道這麼多。”

“可是接下來繼續聽我說”

“在等待你們這兩個小時裏,我一直在想信封裏的內容會是什麼,凶手把信封留在傷口是為了什麼。在我透過電視機反光看到我的黑眼圈時我才明白”

“凶手就是我”

“什麼?”

“沒猜錯的話,信封的內容一定會讓讀信的人認為凶手的精神不正常,而一周前,我剛剛確診為低危潛在抑製症,很可能會病變精神分裂,但是我不明白凶手為什麼會選擇我,凶手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存在”

“別胡話了!想迷惑我們嗎?,我勸你老老實實交代清楚!”

“喔,這樣啊,我是凶手沒錯,不過我忘記了作案過程”

“你認罪嗎?”

“我”

“認罪”

“以上就是嫌疑犯 水栽竹筱行 的犯罪口供。”

“水栽竹筱行”

“嗯?”

“認罪嗎”

“我啊?”

“絕不!認罪!”

“可惡,在口供中你都已經承認了!這是鐵證!你還想幹什麼?”

“口供是口供嘛,我殺人的證據在哪呢?”

“哼,別急,法官大人我可以開始了嗎?”

“嗯”

“記得這個信封嗎?記得你在信封留下的指紋嗎?”

“哦 那不是我的指紋啊?”

“事情都已經敗漏了,你還想幹什麼?”

“法官大人我可以看看我的罪證嗎,或許看到我就會認罪了。”

“小心他的嘴巴毀壞證據”

“那請用膠帶封上我的嘴巴吧,況且如果我毀壞了證據,不更能證明我是凶手嗎?”

“給他看”

“哦 這不是我的指紋啊。”

“證據都……”

“法官 大人,我不是糖尿病患者啊。”

“什麼?”

“警察叔叔 凶手患有糖尿病,可是我很健康的啊。”

“什麼?”

“果然,商水縣的警察都想要草草了事,或者說想要急著立大功。”

“我可以看看信封內容嗎?”

“對不起、我是、我是、我是、我絕對是、相信我、我是、我就是凶手。”

“果然,凶手在創造線索,凶手想要你們看的懂線索,凶手想要用種種不透明的線索來讓警察認為棘手的案件,凶手想要在棘手的案件留下指紋漏洞,可是警察連鑰匙都沒找到就已經打開了門,不過凶手留下的鑰匙和門都是自己設計的。”

“警察找到的所以的指紋裏麵,絕對隻有一小片區域能證明是我的指紋,因為我小拇指的側麵已經被手機磨平”

“還有一條可以證明我不是凶手的證據”

“那就是我的遊戲記錄。”

“凶手以為我會傻著臉坐牢,可他沒想到的是”

“我是水栽竹筱行”

“號稱最強的偵探聯盟的竹水聯盟第二代理人”

“水栽”

“你竟然是水栽?“竹”案件的重要線索是你找到的?”

“沒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