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二師兄?!”
閆惜惜目瞪口呆地看著兩個憑空出現的兩個人,她又看了看沈中信。
“師父,這是怎麼回事?”
還能是怎麼回事!
沈中信簡直沒臉看,他翻著白眼,生無可戀地躺回病床上。
三十年前,他沈中信怎麼說也是玄門第一天才,收的幾個徒弟全是這種歪瓜裂棗?!
連自己的法器都不會使用。
說出去,他沈中信的臉,簡直沒處擱。
陳濤沉默不語,隻是目光灼灼地看著陸逸之。
陸逸之訕笑兩聲,趴到沈中信床頭,可憐兮兮地為自己辯解,“師父,這也不能怪我呀,你把這法器給我的時候,隻說了怎麼用,可沒告訴我,用完要怎麼辦。”
沈中信一口氣上不來,差點活活憋死。
“你用的時候,是不是有咒語把它打開?”
陸逸之很自然地掉頭,“對呀!”
“那你把自己困住出不來的時候,是不是要想辦法把它打開?”
“對呀,可是我不知道打開的咒語……噢,原來同一個咒語就可以了……”
陸逸之恍然大悟,絲毫沒有注意到,在場的人臉色都十分難看。
尤其陳濤。
所以,他倆其實根本不用被困那麼久,都是陸逸之這個不靠譜的!
他殺了陸逸之的心都有了,害他在小師妹麵前丟這麼大的臉。
還好容音不知道,否則的話,他怎麼還有臉去邀請人家加入他們特情局啊。
閆惜惜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她這個二師兄了。
之前就知道他迷糊,可不知道他迷糊成這樣。
師父什麼都教他了,可在真正麵對問題的時候,他卻難堪大任。
難怪師父想拉容音進入特情局。
閆惜惜並不蠢,經過這件事,她大概已經了解到師父的苦心。
她想著,容音確實很厲害,那自己便想想辦法,幫師父一把。
以後出任務,有容音大師在,她跟師兄們的安全,也就能得到保障了。
他們這些人怎麼想,都影響不到容音。
她收完魑,回到酒店已經是後半夜,再過兩小時就要天亮了。
她第二天的戲還挺多的,根本沒時間休息補覺。
可把海藍心疼壞了。
她帶了床毯子,準備等中場休息的時候,壓著容音小眯一會兒。
“不睡覺怎麼行,鐵打的身子都熬不住。”
說著,她還掰著手指數日子,“明天就是周五了,晚上去到戀綜節目上,就能恢複正常的作息了。”
“你看你,吃這麼多都不長肉,瘦得都隻剩把骨頭了,真想把我的肉分你一點。”
最後那句話,才是她的真心話。
真是孩子氣。
容音笑笑,沒當回事。
兩人說說笑笑地來到片場。
隻見大門緊閉,門口有個守衛的保安,他衝來人揮揮手,“今天不拍戲,導演說放假一天,大家都散了吧。”
“咦,今天不拍戲,怎麼不早點說啊,我們都過來了。”
門口有人不滿地嘀咕著。
也有人悄悄朝保安打探消息,“怎麼突然停拍,是不是裏麵發生什麼事了?”
容音站在不遠處,她蹙了蹙眉,門口被人設下了結界,一時間她也探查不到裏麵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