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暮晨剛甩出繩子準備爬下去,就看到下邊那些人動了,驚恐的看了薑小柔一眼。
薑小柔生怕這男人的自尊心被傷到,走過去小聲安慰道:“老公,你沒事吧!”
顧暮晨喑淡的眸子突然有了神:“媳婦你帶我下去吧!剛剛我的手都被繩子弄疼了。"
薑小柔:……
她怎麼聽出了一絲撒嬌的意思。
一個轉念,便把人帶了下去。
過來的車輛越來越多,這些車更是五花八門,馬車,,騾車,驢車,平板車,卡車…
還有人挑著擔過來的,因此這一夜這條路上雖說熱鬧,但不喧華。
鋼鐵廠的五輛卡車,來來回回的來了六七次,薑大山已經累的爬不起來了,薑小柔把人收進空間睡覺去了。
隻有顧暮晨還在那兒堅持著。部隊的車過來的時候,鋼鐵廠的車還沒走。
顧暮晨的那兩個戰友,看到來來往往的車輛很是錯愕,不是說沒貨了嗎?怎麼這麼多人。
這天晚上,一直忙到了5點多,就是這還打發走好些人。
實在是顧暮晨六點鍾要上早操。
薑小柔在黑市鬧出了這樣大的動靜,很快就引起了H市高層的注意。
就連陳立中這位軍區旅長也被叫去開會了,同去的還有參與了這次購炭的顧暮晨。
到了顧暮晨才發現,市長不僅邀請了他,就連做鋼鐵廠的那個趙主任也被邀請了。
顧暮晨很是鎮定的坐在陳立中身邊,他相信,就是他老娘來了,也不會把昨晚那個壯漢和他聯係到一起。
“陳旅長,聽說你們軍隊昨晚也去搶煤了,能說說具體的情況嗎?”
陳旅長哪裏知道這個,直接把球踢給了顧暮晨。
顧暮晨能說什麼?隻能一個勁兒的哭窮:“市長同誌,我也是沒辦法了才過去碰碰運氣的,雪災發生後,我的那些戰友為了救災,一個個手腳都生了凍瘡。
一到晚上就開始癢,根本睡不到一個安穩覺。
就是這,存的煤也見了底,我這個管後勤的心裏急啊!
“我可以受凍,我的愛人孩子可以受凍,可我不能讓那些戰士們凍著,誰也不知道啥時候會有戰爭,我們還指望著他們。”
若是因為我搶了那個煤,做錯了,就懲罰我一個人吧。
話落,會場靜到了極點。
劉市長又把目光投向了鋼鐵廠的趙主任。
劉市長顯然是認識這位趙主任的,直接道。
聽了劉市長的話,趙主任直接眼眶一紅:“市長,是我沒用,實在是弄不到煤了,咱們市是全國的鋼鐵大省。由於大雪影響s市的煤運過來還需要一禮拜。
而我們所存的煤也僅供兩天消耗了,我耽誤不起呀!
話落室內再一次安靜了起來。
市長又問了下那人煤的定價,得知每噸比S市拉過來的還要便宜。
便默讓了,黑市煤炭的交易。
這個結果,顧暮晨是高興的,一方麵是他那小媳婦又能大賺一筆了,另一方麵是他的那些戰友們,終於不用在挨凍了。
這邊發生的事,薑小柔一點都不知道,她這會正和薑大山坐空間裏數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