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在空間裏和妹妹對打時,他從未贏過,因此他一直以為自己就是個半吊子。
為了能幫上張小波,他使出了全身力氣向那人拍去。
一拳下去,那人直接暈了過去。
薑子恒見那人暈了,還以為對方是裝的,上前在對方的臉上拍了兩下:“這麼不經打的嗎。”
而此時的張曉波看薑子恒的眼神卻變了,他的身手在部隊大院裏雖不是最好的,但前五總能排上的,連他都打不過的人,薑子恒卻一拳給整暈了。
於是問出了心中所想:“你練過武?"
聞言,薑子恒愣了愣:“跆拳道算不算,若算的話,我是跆拳道黑帶。”
此話一出,張小波的眼睛亮了:“那個跆拳道是不是很厲害,你收我做徒弟吧!”
薑子恒:…
薑子恒以為他聽錯了,抬起手,在張小波的頭上碰了下,見對方並沒有發燒。
“你有病吧!你一個專業的,要我一個業餘的收你做徒弟”。
而此時的張小波已經徹底被薑子恒圈粉,自動過濾掉了薑子恒罵他的話,心想,一個業餘的都這麼厲害了,這個師父他認了。
於是對著薑子恒道:“師父,我們現在做什麼?
薑子恒看了張小波一眼:“這是你的工作,不是我的工作。”
聞言張小波沉思了下,對著薑子恒道:“師傅,我們從這兒下去,看看這個洞通向哪裏?
說完,拉著暈倒了的特務,率先走了下去,薑子恒跑回內洞看了眼還在熟睡的薑老頭,也跟著走了下去。
這條地道,又黑又長,待兩人重新見到亮光時,兩人都嚇了一跳,因為他倆正站在張桂蘭家的後院裏。
張桂蘭正在後院的豬圈裏喂豬,被突然出現的兩人嚇了一跳,正準備喊,見抬起頭來的是,這兩天來村裏調查特務的張同誌。
“張同誌,你怎麼在我家地窖裏出來,難不成特務跑我們家……”
話還沒說完,便見地下躺的是她家男人。
“當家的,你這是怎麼了,然後便跪在地上,嚎了起來。”
張小波和薑子恒聽到張桂蘭的稱呼對視了一眼,他們就說這特務怎麼長的像個農家漢子,原來人家真是個種地的。
兩人不知道,麵前的女人有沒有參與男人的行動,
但是現在這個女人必須跟他們走,於是張小波在女人哭的昏天暗地時,把女人也給敲暈了。
張家河村離縣城並不遠,兩人一人扛著一人向警局走去。
由於事態嚴重,張小波必須向上級請示,還要分配人手,忙的團團轉。
而薑子恒把人交給公安同誌後,沒有停留,直接向張家河村奔去。
要想挖出他的酒,這段時間是最好的時機。
薑小柔睡了一覺醒來,眼見著天都黑了,她爹和她哥還沒回來。
擔心他們出什麼事,兩隻手放在門上,向上一提,門就卸了下來。
剛出了大門,就看到了她哥的身影。薑小柔有些埋怨,早不回,遲不回,她都出來了,才屁顛兒屁顛兒的回來了。
“你出來了?幹爹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