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薑大山扭頭看了一眼追過來的薑豔麗,並沒有理會,繼續趕著車向縣城的方向走去。
薑豔麗:……
“薑大山,你等等我,我還沒坐上牛車呢,說完薑豔麗就拉著林少華追了上去。”
薑小萍見薑大山頭也不回的走了,有些驚恐道:“大姐,爹爹不要我們了嗎?”
說著抱著薑小柔的腰蹭了蹭。
薑小豔和薑小麗也站在那兒無聲的流淚,反倒是夏荷花顯的異常的冷靜。
雙眼直直的盯著薑大山離開的方向。
此時的林書記看到幾個女兒一個個哭成個淚人有些尷尬道:“夏同誌,我沒想到…
話還沒說完,就被夏荷花打斷了:“不關林書記的事,不知道林同誌還有事嗎?若沒事,我還得上工呢?
聞言林書記連忙退後了幾步,“沒事了沒事了,你們忙吧!
出了夏荷花家,林書記才氣憤的問旁邊的顧三哥:“那個老薑家到底怎麼回事。”
聞言顧三哥把老薑家做過的事情,一一講了一遍。聽的林書記直抽抽!怎麼會有那麼狠的人家。
而這邊夏荷花像是什麼也沒發生,拿上鋤頭繼續幹活去了。
生活好像什麼變化都沒有,又好像什麼都變了。
薑小柔這幾天也住在夏荷花這邊,她擔心夏荷花有什麼想不開,吩咐三個妹妹時刻看著夏荷花。
因此,最近幾天,姐妹幾個的神經都繃的很緊。
天氣越來越熱,一轉眼地裏的小麥由綠轉黃,上源村開始了一年一度的夏收。
往常八點鍾才上工的村民,這會才五點鍾已拿上鐮刀到了地裏。
麥收期間凡是任何人都不允許請假,
薑小柔鋤起草來又快又好,可是要割麥子就有些費勁了,隻一個早上她就累的腰酸不止。
完全是靠著空間井水支撐下來的。
下午薑小柔實在不想割麥子了,就想換個工種做。
薑小柔瞅來瞅去,發現最適合她的就屬挑麥子了。
挑麥子最需要的就是力氣,而她最不缺的就是力氣。
“劉會計,我這肚子越來越大,割起麥子來累的緊,你把我換到挑麥子那一隊吧!”薑小柔向計工分的劉會計解釋道。
“老四媳婦,這割麥子就是最輕鬆的活計了,你懷著孕,割慢點,也沒有人說什麼?就像她們那樣,劉會計指著一樣懷孕的幾位婦女給薑小柔看。
這一天天的幹活就屬你最實誠,肚子比誰都大,幹的比誰都多。
薑小柔換工種沒成功,下午隻能繼續割麥子。
下午的太陽比上午更大,薑小柔就算磨洋光,也幹的極其不舒服。
她們這塊地挑麥子的是栓子,薑小柔見他走一趟,還能在樹蔭下休息一會,羨慕的很。
“栓子,你過來一下”薑小柔對著拴子呼喊道。
“四嫂,你叫我什麼事?”栓子看了眼把整個身體都捂的隻剩下兩隻眼睛的薑小柔道。
這副裝扮實在是太亮眼了。
“栓子,你幫四嫂割會,說著就把鐮刀遞給了栓子。
“栓子瞅了眼麥子還沒捆好,就接過了鐮刀。
這一暮正好被同在一塊地裏的林寡婦看了個正著,扭頭對旁邊的另一個嫂子道:“你看到了吧!那姓薑的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令順子心甘情願的為她幹活。”呸,真是一個不要臉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