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母看了一眼,見小柔的手沒什麼事了,也沒多想,隻當是她兒子誇大其詞。
便洗手和小柔一起包。
“小柔,你別看暮晨現在當兵,看著很厲害的樣子,其實小時候可害怕疼了。"
聽顧母這樣說,小柔小些詫異。聽的更加認真。
“以前我和你爹忙,顧不上管他,他就跟著你三哥在村裏野。”
“他摔倒了會哭,被別人搶了東西會哭,每天見到我總會哼哼嘰嘰的哭兩聲,我帶你三個哥,兩個姐加起來都沒他一個人心累。”
說完抬頭看了眼薑小柔的肚子繼續道:
“村裏的孩子都叫他哭包,不願意帶他玩。他就跟在你三哥和二姐後麵跑。”
“回來還老是告你三哥的狀,因為這個,我和你爹沒少打你三哥。”
“也是因為這樣,幾個孩子裏,他和你三哥關係最好。”
聞言薑小柔笑的見牙不見眼,沒想到顧暮晨表麵冷冰冰的一人,芯子裏是樣的。
顧母看到薑小柔笑,也跟著笑,抬眼就看見,顧暮晨一臉嚴肅的站在門口,盯著她看。
立馬甩鍋道:“暮晨啊!我也不想說這些,是你媳婦想聽”。
話音落下,便不再看顧暮晨,也不再看薑小柔,直低著頭包餃子。
薑小柔可沒顧母識眼色,還在咧著嘴傻笑,完了還叫了句小哭包。
顧暮晨黑著的臉染了一抹嫣紅。
顧母聽到小柔叫顧暮晨小哭包,憋了半晌的笑,再也憋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顧暮晨咬牙,徑直走到薑小柔,拉起她就往外走。
“顧暮晨,你幹嘛!我還要包餃子呢。"薑小柔抗拒道。
“回房”。顧暮晨冷著臉顧暮出冷著臉,憋出兩個字。
顧暮晨長年帶兵勁不是一般的大,薑小柔雖說也繼承了原主的大力氣,隻是最近天天喝空間水,皮膚養的格外嬌嫩。
“顧暮晨,你弄疼我了,薑小柔再次開口道。
聞言顧暮晨放開了薑小柔的手。
顧三嫂今天早早的就幹完了活,下午去了一趟娘家,回來,就看見站在院子中間的兩人。
"小柔,你倆這是咋的了,都站在院子裏。"
“三嫂,你回來了,我沒事,說完就向兩人屋裏走去。她倒要看看,她這便宜老公叫她進房幹什麼。
四房屋內,薑小柔坐在炕沿,顧暮晨正抓著薑小柔的手上下檢查。
“你生氣就是因為我的手?我都說了我恢複能力強,一會就好了。
薑小柔從顧暮晨的眼裏看到了滿滿的不可思議。"就是那也不行,要隻是表麵好了,裏麵還沒好呢”。
薑小柔…
"看好了嗎?看好我要包餃子了。
說著就要往廚房裏去。見薑小柔要走,顧暮晨從背後一把抱住薑小柔。
顧暮晨打了28年的光棍,一朝結婚,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脈。
看她媳婦比任何人都要嬌嫩。
這兩天他都快想完一輩子了,他從心眼裏感謝他娘。
薑小柔有些僵硬的站在那裏,她從男人的擁抱裏感受到了濃濃的愛意。
"你放心吧!我沒你想象的那麼嬌弱。薑小柔扭頭,輕輕的安慰道。
“嗯!我知道"。
顧暮晨知道,眼前的女子,將是他一輩子的軟肋。
大約過了五分鍾,顧暮晨的心情平和了些,走;燉雞給你吃,我抓了兩隻大野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