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認識他,哥,你信我好不好。”陳逸軒聲音奶奶的拖著長音。
“別來這套,不管用,到底怎麼回事?”陳洛凡手扶著額頭說道。
“你情我願的,好聚好散的事,這家夥不樂意,找上門來了。”陳逸軒撇撇嘴說。
“自己去解決。”陳洛凡不再多說,這小子他最了解不過,八成是把人家睡了。
“我嗎?那我去啦~”陳逸軒推門出去,關門還不忘對哥哥說一句再見。
“砰!”的一聲槍響,發生在楓城市的一家酒店,死者胸前放著一支血紅的玫瑰,除此之外再無任何線索。
楓城市人民警察局內。
“又死一個,玫瑰一天不落網就一天不得安寧。”老警徐州說道。
玫瑰,楓城市最讓人聞風喪膽的連環殺人魔,因受害人胸前總會有一朵紅玫瑰而得名,手下有十一條人命,卻未留一絲線索。
“老徐!今天來了個實習警察,上麵說讓你帶!”同事說。
“實習?來了沒?我瞅瞅。”徐州不耐煩的說。
同事領著一個長的八麵玲瓏的男孩走過來。徐州甚至懷疑他在開玩笑,長的這麼好看,幹嘛不去當個明星或者做做直播去,非要來幹這玩命的活兒。
“您好,前輩,我是江新辰。”實習警察鞠了一躬說道。
“小江是吧,不用叫前輩,以後叫師傅吧。”徐州道。
“嗯,好,師傅。”江新辰說,“師傅,可以講講玫瑰案嗎?我剛來不太清楚。”
“你小子就衝著這玫瑰案來的吧,想立功?”徐州笑著說。
江新辰不好意思的笑笑:“立功是小事,關鍵是不能讓他再為非作歹了。”
“玫瑰案的線索少之又少,唯一的特征是死者身邊都會有一朵紅玫瑰,隨機性很強,現場沒有破壞,沒有指紋,一槍斃命,現場判斷是熟人作案,但死者生前的熟人都已排除嫌疑,因此都成了無頭案。”徐州聊起案子也認真起來。
“什麼線索都沒留下?這也太謹慎了。”江新辰不可思議的說。
“徐隊,楓城市醉夢酒吧又有一起命案,已經是第十二個了……”對講機裏傳來同事的呼叫。
“玫瑰案相當頻繁,凶手像是有恃無恐。”徐州皺皺眉,相當頭疼。
“師傅,我能不能去現場看看?”江新辰在一旁小心詢問。
“可以是可以,但是要小心,不要自作主張,遇到任何事情先向上麵報告。”徐州嚴肅的說。
“好的,師傅,我知道了。”江新辰連忙答應。
警車上載著徐州,江新辰,法醫高嵐以及另一名警隊隊長。
江新辰眼神飄向窗外,車身與一名大約十六七的少年擦肩而過,看不清麵容,但在那位身著校服的少年身邊,有洋溢的青春,那是江新辰忘不了的。
醉夢酒吧前廳。
徐州出示證件後,老板領眾人來到一間包廂。
“現場整潔,死者沒有掙紮,凶手應該是在死者熟睡後動的手。”江新辰一一講出自己的發現。
“現場整潔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凶手清理了現場,以作案方式來看,這個玫瑰是個完美主義者,應該是作案後清理幹淨的。”徐州更正江新辰的說法,“當然這隻是猜測,具體還要法醫來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