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洪姐”
“嗯?我在”
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很正常
“這個點不睡覺嗎?”
“淩晨四點睡什麼睡”
“……
找你有要緊事”
“怎麼了?”
“您和路怡,怎麼認識的?”
“飯店門口撿的”
“不是,詳細一點”
“讓我想想……
那天我去吃飯,對麵網吧的人一直來來往往的,因為是我常去的飯店,所以常客我基本都記住了,大多都是一些染發帶紋身的,偶爾也會有幾個大學生模樣的人,但他們差不多都是空著手或者就拿個飲料什麼進去的,隻有路怡我看見是提了一個包?”
“哪家網吧?”
“好像叫那個什麼……赤炎”
“那對上了”
“什麼對上了?”
“這個……說來話長,總之,提了一個包然後呢?”
“然後我看見她在一個路邊的雞蛋仔攤旁邊停了一下,那個眼神……
喲喲喲喲喲,溜圓”
“您眼睛還怪好……”
“然後還咽了一下口水”
“這個細節很難觀察吧?”
“人瘦會容易一些,反正我哪看得下去這麼可憐,出門就給她買了一袋
,哎,你別說,那家的雞蛋仔攤的是真正宗……”
“那然後呢?”
“然後我問她需不需要工作,留了聯係方式就走了”
“她來到這裏沒有地方住,甚至連足以解決溫飽的錢都沒有,你知道這說明什麼嗎?”
“啊?
(沉默)……
說明我這個老板的員工福利不夠好嗎?轉你五千先想辦法給人家找個住的……”
“完全不是!她可能是離家出走來這裏的呀”
“未成年嗎?
(沉默)……
那是不是不用給工資了?”
“您到底是資本家還是慈善家……
我覺得我們應該把她送回去之類的?”
“隻能那樣嗎?我覺得她還挺有禮貌的……”
“那我們……幫她安頓到這?”
“(支付寶到賬 五 千 元 )
我明天還要忙精裝修的事,交給你了~”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醒,下午就聯係了房東
“陳叔,咱們這邊還有空房子嗎?”
“你對麵就是,第二間算你半價,什麼時候簽合同?”
“您下午……”
“有空”
再租一間的時間比我想的快多了,下午四點左右就搞定了,我去到路怡的賓館
“有什麼需要收拾的東西嗎?”
“沒有……”
她又坐上了我的“海棠花一號”,我駝著她回住的地方
一路上又是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