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can not give what men call love,But wilt thou accept not,The worship the heart lifts above,And the heavens reject not.And the desire of the moth for the star,Of the night for the morrow,The devotion to something afar,From the sphere of our sorrow.我不能賦予你所謂的愛但你能否接受它,一顆心仰慕著你上帝也不會拒絕,那是飛蛾對繁星的期望,如同夜晚愛慕白晝,那是一種熱愛,從我的悲痛中解脫。————來自顧知憶2010年10月14日微博內容
張紫玉的話早已讓一旁的季靜、陳清悅和宋園園的神色變了又變,極為複雜。
尤其是陳清悅,雖然她在心裏已經把方野當做普通朋友,但一想到他接近自己是為了顧知憶,臉色就一陣發白,有種說不出的難堪。
“聽說你有男朋友,為什麼還一直吊著方野?”張紫玉語調尖刻,眼裏透露出懷疑、審視和不滿。
在顧知憶無所謂的清冷漠然的相比下,不知為何,自己的指責和憤怒顯得十分無力,這讓張紫玉越發生氣,說話也更加咄咄逼人。
“我剛才說過了,他什麼樣都跟我沒關係。”顧知憶的表情終於不再平靜,眼裏簇著兩團火,目光如同鋒利的矛一般射向張紫玉,“倒是你,既然不信我說的,為什麼不去問方野?”
張紫玉心中一跳,慌忙別開眼,好像被人戳穿了一般,掩飾著內心的忐忑,她確實不敢問方野,說到底,還是心存僥幸,總覺得他們遲早會和好。
“哼,就連在室友麵前你都能裝著不認識他?”張紫玉的語氣裏帶著刻薄的冷嘲,“這麼能裝,我還能說什麼?”
對406幾人沒有據實相告,這是顧知憶唯一覺得歉疚的地方,突然被噎了一下,她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一種受傷和被羞辱的感覺湧了上來。
“我們走。”壓下心中各種翻騰的情緒,顧知憶穩了穩心神,不願意再與張紫玉作無謂的糾纏,轉頭對季靜她們說。
她不喜歡也不擅長這種激烈的情緒對抗,出於本能,一般會習慣性的逃避。
“話還沒說完,誰都不許走!”張紫玉見她抬腿就要走,厲聲道。
說著伸手一把拽住顧知憶的胳膊,顧知憶一個踉蹌,如果不是季靜在旁邊扶一下,差點就倒了。
“唉?唉?你怎麼還動手啊?”見狀,宋園園把張紫玉的手用力扯開,氣呼呼的連聲喊道。
雖然此刻心頭對顧知憶有無數個疑問,但宋園園的第一反應還是護著她,這讓顧知憶眼眶發酸。
被宋園園這麼狠狠一扯,張紫玉瞬間沒反應過來,僵在原地,胸口起伏不定,心裏的怒火噌噌往上竄。
“方野來了!”
季靜的話打破了凝結的氣氛,幾人同時看向遠處。
果然,一個一身黑衣的男生正快步朝她們走來。
走到跟前,方野的眼神迅速掃了一圈,然後看向顧知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