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萬籟俱寂,山上的一處亮光格外紮眼。山中一座小屋內,一道倩影正在不斷走動的忙碌著,清秀的臉上還帶著幾塊淤青。此人赫然便是白天被毆打的那名女孩。而她現在剛給在床上躺著的寒羽擦去臉上的血跡。她轉身拿起桌子上的碗,碗中泡著一些草藥。她輕輕扶起寒羽的頭,小心翼翼的將藥喂到寒羽嘴裏。剛喂到一半,他猛然驚醒,伴著幾聲劇烈的咳嗽聲。藥噴了她一臉。看著被自己不嫻熟的喂藥手法嗆醒的寒羽,她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尷尬,勉強擠出個笑容道:
“不...不好意思,我第一次喂人吃藥,你沒事吧?”
寒羽擺了擺手道:“我也是第一次被人喂藥,還噴了人一臉,應該我道歉才對。”
隨後他接過碗將湯藥一飲而盡,看到寒羽如此,她轉身去用清水洗了下臉。回來看到寒羽喝完微笑著說道:
“今天真的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他們說不定要對我做什麼。對了,我叫卿月你呢?”
“我叫寒羽,我也沒幫上什麼忙,反而連累你挨了頓打。你們是一個學院的嗎?為什麼不去找導師呢?”
卿月搖了搖頭道:
“我雖然有元素力,但是並不強,而且我父母走的早,也沒那個錢去元素學院。他們都是學院的混混,說不相信我這種人也能覺醒元素力。非要我用出來看看,我拒絕了他們。他們覺得掃了他們的興要給我點教訓。”
“真是群人渣,隻可惜,我沒有那種強到可以用於攻擊的元素力,沒辦法好好懲治他們。”寒羽怒目圓睜,對於這種行為他顯然嗤之以鼻。然而,這個世界向來實力為尊,沒有實力再怎麼樣也隻是跳梁小醜而已。
卿月搖了搖頭道:“他們家族都在這裏有些勢力,以他們睚眥必報的性子。你再呆在這裏肯定會被他們找到。你把人家腿上的肉都咬掉了,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這段時間你先好好養傷,等傷好了趕緊走吧。”
寒羽沉默了一會道:“那我走了你怎麼辦,他們肯定不會就這樣放過你的。”
卿月貝齒輕咬紅唇,猶豫了一會說道:“這件事情本來就因我而起,你上次能幫我我已經很感動了,不能再因為這件事情連累你。”
寒羽並不是愣頭青,想了一會說道:“反正你在這裏也沒什麼牽掛,不如我們一起走,離開這裏找一個沒有這種以欺壓別人為樂的人的地方。”
卿月盯了寒羽一會,臉上洋溢出了笑容道:“好,等你傷好了我們就離開這裏。”
寒羽點了點頭道:“好,就這麼說定了。”
此時,一座巨大莊園內,大廳裏麵一個紅臉中年人站在中央怒目而立,他麵前跪著一名麵色蒼白的青年,青年滿臉淚水,對著紅臉中年人道:“那個雜種差點把我的腿咬斷,爹,他咬斷我的腿不就是打您老人家的臉嗎?”
紅臉男人大手一揮道:“我的臉被你丟的還不夠嗎?你們四個人圍攻一對男女,居然還被人咬下一大塊肉,這事傳出去,我僅剩的那點老臉都被你丟盡了。所以,為了我的老臉,那兩個人....”
說到這裏紅臉男人眼中閃過一抹陰狠,隨後手做刃狀在脖子上一抹。隨後大廳裏幾個身影就向著四麵八方爆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