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粘染因果,又不是神仙,在這俗世中,連斬斷俗緣的的和尚不也為了五鬥米沾因果?”

言家寶見林小草要拒絕,連忙勸說道。

林小草想了想,爺爺也是這樣說的,隻是她還有點不習慣而已。

如果有眼前的這孩子,助她習慣似乎也是不錯的。

不過這孩子一開始就有賴上她的苗頭,有些話得事先說清楚。

“你一個人接活不是來錢更快,還有事在人為,雖有外應,但你爭取下說不定還是能掙個小目標的。”

“哼,你就是怕我完不成一個小目標擔因果,但事實上你就得擔啊。

再說了,深市玄圈的水這麼深,我得小心些。

你這麼厲害,跟你合作有安全感啊。

不過小草,你放心,我是男孩子會照顧你的。

出力的活都包給我,我實在是打不過的,你就上。”

言家寶一眼看川了林小草。

林小草!

這孩子看來賴定自己了。

當林小草被言家寶忽悠上船的時候,深市玄學協會的會長周祖安正在給一大人物打電話。

“首長,趙家恐怕保不住了。深市來了很厲害的天師,怕是不比龍虎山的張天路張天師弱。

那個女鬼被他們搶過去了,而且他們也與程家取得了聯係,趙家的事遲早會被捅出來的。”

周祖安在打電話時兩腳並立,像是像領導彙報工作般,聲音中透出謹小慎微。

“廢物!自己廢物就盡力誇大對手。

如今華國比張天路還厲害的玄師就那麼幾個,而且都去處理那件大事去了,哪還有比他還厲害的天師。

還有,早讓你們把那個女鬼處理了,你們留著幹什麼,等別人把她救走?”

對麵的聲音氣勢很強,冰冷而狠毒。

“是,首長說得是。”周祖安很是順從的認下了廢物的名頭繼續說道

“不過這個天師也是不容小覷的,程家的那個鬼東西已經被他的弟子送走了。

要知道,那東西可不是一般的鬼東西,劉大師之前還吩咐過我等不要招惹那東西,說我們不是對手。

這深市突然出現這樣厲害的玄師,誰也沒想到嘛。”

對麵沉默了一瞬馬上說道

“劉大師如今也還在帝都處理那件大事,暫且聯係不上。

既然趙家保不住了,那就讓他們體麵的去吧。

那個女警也早讓你們解決,你們也拖到現在。

現在趕緊都解決掉。這兩件事情得辦幹淨些,否則你知道的。”

對麵說完就掛了電話。

周祖安氣得把電話一摔道“媽的,凶什麼凶,你當初那鱉孫樣,又不是沒見過!”

周祖安罵罵咧咧了一會,又垂頭喪氣的說道“早知道今天,當初就不該貪圖那點功德,早點把那個女鬼和女警一並弄死。

可是看到那閃閃發光的功德,我不拿回來心中不痛快啊。

那麼多功德,誰看了不眼紅!”

明麵上功德是他那廢物唐弟周明遠吸的,實際上最大受益者是他。

這麼好的事,傻子才不幹呢。

周祖安自言自語的說了半響,把自己安慰好了,才心平氣和的開始在房間中布陣法。

布好後,才拿起黃紙寫上一個生辰八字,接著又拿出一個木偶人,將生辰八字貼在木偶人上。

然後口中開始念念有詞,手也沒停下來。

他手中的細針毫無阻礙的紮入木偶人中。

深市某幢豪華別墅內,剛死了兒子的趙無勞麵色恢敗。

此時正警惕的看著不請自來的孫南珍,一眼不發,嘴唇緊閉。

剛剛這個女人說讓他去自首,承認罪行。

他瘋了才會去自首,以他所做的事,自首就是個死。

他憑什麼去!

可是剛剛這個女人說他已經被拋棄了,馬上就有人會要他的命。

趙無勞不信,這些年他可是盡心盡力為上麵的人服務,出錢出力。

他可是上麵一手培養起來的,還沒有發揮他最大的效用呢,他還有很多價值呢。

上麵對他可滿意了,他怎麼可能被拋棄!

一定是這個女人在詐他!

所以無論孫南珍說什麼,他都裝聽不懂。

可是為什麼心裏越來越不安。

哼!

可趙無勞還是決定再賭一把。

反正自首也會死,為什麼不賭!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鑽心的痛從他胸口傳來。

他突然想起當年那個要退出的人,當時也是突然心絞痛,然後死在他的眼前。

經查,心髒沒有任何問題的人死因卻是急性心梗。

後來,那個周明遠在有次吹牛時說出了真象。

那人是被人紮小人紮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