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拓妲碧安看著眼前俊俏的王爺,心中的暗喜都快藏不住了。

正欲坐到王爺腿上,忽然一陣勁風將她震開。

司徒洵感受到眼前女人的靠近,心中的厭惡再也把持不住,連忙釋放自己的內力將她震開。

“王,王爺......”史拓妲碧安受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忽然嘴角又流出鮮紅的血液,然後就暈了過去。

“來人!”

司徒洵看著眼前的女人像是看見了什麼髒東西一樣。

外麵的人聽到吩咐之後趕緊來到屋裏,看到眼前的場景似是見怪不怪了。

不過他們奇怪的是她怎麼待了這麼久,實在不像王爺幹淨利落的作風,然後便熟練地去擦地上的那攤血。

“對了,把整個書房都打掃幹淨吧。”

司徒洵無法麵對還殘留著史拓妲碧安的氣息的書房。

“是,王爺。”

下人有些疑惑,之前有人頭掉了才打掃了,身體也殘破不堪,血噴的哪都是,這才打掃了全屋,怎麼今天就出來個小傷的女子就要這麼清掃書房,究竟是發生了什麼王爺才會如此。

作為下人,實在不敢說啥。

王爺走後,書房裏隻剩下了些清掃書房的下人。

“誒,老王,你說王爺今兒咋了,給一個小美人特麼幹吐血了,還整得有多惡心似的,讓咱把全屋都給整幹淨。”

“小王你別說,我去搬那女的的時候,那身上熏得呀跟進了青樓味的茅廁似的。”

“哦喲謔,王德發,你還進過青樓。”隻見小王食指一挑,指向王德發,眯起眼睛質問道。

要知道王府管的可是非常嚴的,嚴令禁止王府下人仆從侍衛甚至廚子出入花柳場所。

導致府裏有的找不著媳婦的大齡剩男苦不堪言。

“害,那都我進府前的事兒了。”

......

司徒洵回到臥房,坐在床榻上不由得陷入思考。

“自己為何對寧扶搖沒有這般厭惡的感覺,反而還......”

司徒洵無法形容這是什麼感覺,他從未有過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對於他來說很奇妙。

他到底怎麼了。

司徒洵許久沒有麵對這麼苦惱的問題了。

還是關於他自己的,貌似可有可無的一個問題。

想著想著便有想不通了,有些煩悶。

“趁別的機會再試試其它女人。”

司徒洵不相信自己會獨獨對寧扶搖有這種感覺。

“這種感覺,當真如累贅一般困擾本王。”司徒洵感歎道。

還是早早沒了好。

“小姐小姐不好了!”夏荷著急忙慌的跑向寧扶搖的院子。

迅速用眼睛鎖定目標到院子裏悠閑坐在石凳上嗑瓜子的寧扶搖。

“咋了娃,這麼急,慢點慢點。”寧扶搖翹著二郎晃著腿,將桌子上的一碗水挪向夏荷。

夏荷沒有去喝,喘了喘氣便一刻鍾都不想耽誤的開口道。

“不好了小姐,府裏來了個別人送給王爺的美人!”

夏荷從別的侍衛口中知道了這個消息後便立馬去尋找寧扶搖。

她可是從府裏侍衛的口中聽說了王爺對小姐很寵愛呢!

“關我啥事。”

有了送來的美人說不定以後司徒洵再也不會來打擾我了,還把賣身契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