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條兩車道的高速公路上,一輛黑色轎車以超120碼的速度從南向北穿插疾馳。我從右側匝道進入慢車道,突然該車正打算從快車道變道駛入慢車道。發現我後他迅速切回快車道,與前車尾部發生劇烈碰撞,場景慘烈不堪。

我感到非常惶恐,有一種我未撞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撞的感覺。然而,公平地說,我也是按照正常行駛規則行駛的,他那麼高的速度並不能完全歸因於我。

然後我們被車流所堵,警察就在不遠處,所以他們很快趕到,並疏通了車流讓我們離開。然而,我心裏卻有一種逃逸的感覺。我明白自己沒有做錯任何事情,但我卻感到一種難以名狀的罪惡感,仿佛我真的是那個導致了這場事故的罪魁禍首。這種情緒一直困擾著我,讓我感到非常沉重和壓抑。我努力想找出一種方法來擺脫這種內疚感,但我卻發現,我需要的不僅僅是擺脫罪惡感,更需要的是找到一種方法來贖罪。我知道我不能改變過去,但我卻希望通過自己的行動,來彌補我對他人造成的傷害。

我心有餘悸地下了高速,準備前往加油站,卻遇到前方警察封路檢查。我小心翼翼地駛向前方,警察簡單地詢問了我幾句,然後拿出了照片,詢問我是否見過照片上的人。我仔細看了看照片,那是一個短發、滿臉麻坑、表情桀驁的人,我搖搖頭,回答道:“沒見過啊,警官。”

警察麵無表情地說:“好的,如果有見過這個人,隨時聯係我們。” 然後示意我繼續行駛。

我無奈地繼續按照導航的路線行駛,嘴裏喃喃自語:“今天這是怎麼了?運氣怎麼這麼不好?現在油又快沒了。”這條路彎彎曲曲,感覺越來越奇怪,好像在上山坡路一樣。心裏還在慌神之餘,隨之而來的尿意讓我在一個山間路邊停了車。這是我按照導航開過來的一條山間小支路,本來是想去加油的,結果導航到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我抱怨道:“這破地方能有加油站?這高德真是越來越不可靠了!”

我打算在破房子的路邊尿個尿,實在是因為尿意難耐。我漫不經心地看向那間破房子,那破爛不堪沒有玻璃的窗戶在輕柔的微風中半開,隱約晃動。我的好奇心被勾起,又向屋內眺望了下,嘴角微微向下,“撕〰屋內昏暗略顯瘮人”感覺有些不對勁。

路過門窗時,我隱約看到兩個影子,一個大的,一個小的,兩人的麵容滿是麻坑,讓我驚恐不已。天哪!真是好奇害死貓,我立刻轉身就跑。然而,這個陌生人似乎盯上了我,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追了過來,讓我更加驚慌失措。

“哎!#%#阿西吧..” 我聽到一個渾濁粗獷的地方口音從他嘴裏發出。讓我震驚的是,他手裏竟然拿著一把足有2米長的大砍刀,惡狠狠地指著我,用我聽不懂的方言叫罵著。他的氣勢洶洶,每一刀都像是能夠撕裂天空、斬斷大地,讓我心跳加速、血壓飛升。他像是一頭野獸,一刀直劈而來,狼嚎虎吼,仿佛要將我斬為兩半。我迅速地向一側閃避,差點讓巨大的大刀砍到。然而,他迅速地揮出第二刀,仿佛一道閃電劃破天際,我再次靈活地閃避,並趁機反擊,一腳差點將他的刀麵踢飛。但是,那個麻子臉的麵容變得更加猙獰,他第三次舉起了刀。這時,他的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仿佛已經看穿了我的所有動作。

我心中一緊,不會就這樣被這個傻大個兒給收拾了吧?我特麼想問,這是什麼仇什麼怨嘛?於是,我拚盡全力一腳側踢向他的刀,我再次轉身逃跑,能苟則苟,這麼恐怖這是一個碳基生物應該有的戰力嘛?這家夥這麼不講理,拿這麼長的刀上來就砍,一頓操作猛如虎,一看特麼就是個二百五,沒必要為了個瘋子搭上命。我一路沿著山路邊跑,然後跳下了山邊的房簷,我狂奔著,不顧一切地往前衝,隻想盡快逃離那個危險的地方。

突然,我看到了一輛公交車,顧不上考慮太多,管他三七二十一就立刻上了車。我氣喘籲籲地站在車上,心情才稍微平複了一些。我透過車窗看向外麵那個神經病漸行漸遠,讓我感到一些安慰。我知道,現在安全了。在車上,我開始回想剛才的經曆,那個陌生人的麵容、手中的2米大砍刀,你知道什麼概念麼?兩個字開掛。以及他的方言咒罵,都讓我感到震驚和恐懼,還有一點好笑。我靠著車窗,一股睡意襲來, 身心疲憊,眼前變得模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