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全身上下的骨頭似乎都被碾碎了一般,耳處全都是嗡鳴,等會兒!躺在地上的人猛然睜開了眼,他不是死了嗎?!怎麼還會感受到疼痛?
呂熙宸記得很清楚,S級甲等任務失敗,自己被上級抹殺,那些手段自己是知道的,莫不說讓自己留下一條命連具全屍都是留不下來的。
抿了抿唇費力起身仔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封閉,周圍一片漆黑,除了自己的呼吸聲之外,沒有任何聲響倒像是自己以前犯了錯被關了禁閉,但怎麼可能?
而身形透明的靈魂漂浮於半空見地上的人醒了過來停在人的麵前,飄來飄去似乎是在驚奇些什麼。
“沒想到竟然還真的成功了”,語句中顯然是有些驕傲自滿,至於呂熙宸則回以沉默,而那靈魂自顧自的講了起來。
講完之後講完之後又開始仔細打量人,仿佛是在欣賞自己最得意的作品。而呂熙宸以往的三觀以及世界觀早已被碾的稀碎。
這具漂浮在半空的靈魂姓韓名宭懌,而這裏的世界觀與自己曾經所處的世界觀大相徑庭。靈氣複蘇,以修仙為盛, 門派競相爭鋒,這具靈魂所屬門派為銘符,以符篆陣法最為出挑,眼前這人,偷習禁法被長老正正逮著來思過崖禁閉,或許是無聊的緊了,竟將那禁法與自己的想法結合起來,以血刻符文,以身體為獻祭品,以靈魂為陣眼,把自己給拘了過來,但顯然,他自己的靈魂也被驅了出去,隻能在身體周圍盤旋。
相對無言,準確的說,隻有呂熙宸一人無言而旁邊的韓宭懌則是一張嘴叭啦叭啦個不停。
不知過了多久,才又是一咯吱聲響起,一束陽光透了進來照著飛起的塵土。或許是眼睛早已適應黑暗,一時之間還無法適應陽光,眼睛幾乎被眯成了一道縫隙,但又很快恢複如常。
而打開門的人貝人久久不出不由得暴躁起來,更何況每天守著這種破地方就沒什麼好心情。
“喂,出來,怎麼一場禁閉就讓你讓你五感盡失?”聲音中的不耐煩以及不屑似乎又溢滿了周圍三尺。
“這是思過崖監守弟子,知錯不改隻能在此將功補過,小心點,脾氣可差了,當初我進來的時候他在我屁股後麵踹了一腳”!韓宭懌顯然對此有些憤憤不平,對那監守弟子豎了一個中指,但顯然人家是看不見的,不過他對此似乎也不是很在意。
呂熙宸垂眸起身向外走去,周圍的環境顯然不在自己的記憶之中,故此隻能麻木的打量熟悉,對於旁邊人的催促雖有不耐煩但還是壓下了脾氣。
“來,我帶你去我住的地方,我好歹也是長老親傳,不然我也要像他們一樣在這裏苦苦監守數十歲月咯”韓宭懌在前麵飄來飄去顯然對自己現在這種情況是滿意極了。
路上不斷有人對呂熙宸指指點點,啊,不,對韓宭懌,但似乎其對此已經早已習慣,隻是自顧自的帶領人來到一處小屋,不過看起來遠離了其他弟子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