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這些糟心事兒,胡曉曉便提議去看看薛金貴,順便看看雙喜,於是又命人去地窖取來一壺上等的米酒,著手準備一番,這才前去。
剛到薛金貴的院子,便看到他在教一幫傭人練廣播體操,胡曉曉咳嗽了幾聲,薛金貴聞聲望去,這才停下手裏的動作。薛金貴看上去比之前更顯蒼老一些,頭發更加白了,胡曉曉放下手中的米酒,對著薛金貴說道:“爺爺,你這是幹嘛呢?”薛金貴抬了抬嗓子,對著胡曉曉說道:“你個小沒良心的,訂婚了爺爺說不去,你還真就不來看爺爺啊?那爺爺不得自己找點樂子?不然一個人太無聊了。唉~”
胡曉曉拿起杯子給薛金貴倒了一杯米酒,笑盈盈的說道:“爺爺,我這不是來看您了嗎?您快嚐嚐,這是我胡家珍藏的米酒,全世界僅此一壺啊!”薛金貴狐疑的說:“真的假的?那我可得好好嚐嚐。”說著還不忘指揮那群傭人,“不許偷懶啊,繼續。”
胡曉曉將家裏發生的事情跟薛金貴說了,薛金貴聽完之後很憤慨,對著胡曉曉說的:“丫頭,你盡管去做,如果到時候需要救助病人,老夫可以搭把手。”胡曉曉對著薛金貴感激的說道:“謝謝爺爺,我替那些個可憐的病人先謝謝您,您願意出手幫我,我真的很開心。”
薛金貴笑著接過胡曉曉帶來的米酒一杯又一杯的暢飲,到第三杯結束的時候胡曉曉命人將杯子收走,薛金貴卻來了脾氣,對著胡曉曉不滿的說道:“你這是幹嘛?”胡曉曉笑著說:“爺爺,這不是您教我的嗎?為了身體健康,咱們要適可而止,三杯是最合適的。”薛金貴沒好氣的笑道:“我這是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父啊!哈哈哈~”
胡曉曉對著薛金貴說道:“爺爺,最近我最近在網上學了一套按摩手法,要不給你試試?你看看效果如何?”薛金貴不好意思的說道:“嗬嗬,這怎麼好意思。”說著,便被胡曉曉拉著往躺椅上坐,胡曉曉將手輕輕搭在薛金貴的肩膀上揉捏了起來,剛開始胡曉曉運用正常的手法,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隨後薛金貴感覺身體內有一股暖流慢慢穿過他全身的經脈,原本擁堵的膀胱經好像一瞬間就通了,薛金貴頓時感覺神清氣爽,骨骼像是年輕了十歲。
胡曉曉對著薛金貴一頓輸出,這一頓操作下來花費了她兩成的內力,累得她滿頭大汗。
薛金貴一睜眼,對著胡曉曉問道:“丫頭,快跟我說說,你這是從哪裏學的?我也去學學,這按摩好啊,一下就打通了我的經脈,我現在感覺神清氣爽,又回到了我年輕的時候了。”胡曉曉也毫不吝嗇,將自己學習的按摩手法網站推送給了薛金貴,薛金貴如獲至寶一樣,抱著手機往自己的臥室跑去,絲毫不顧及一旁正在練習廣播體操的傭人,還有滿頭大汗的胡曉曉和一旁吃瓜的龍胤仁。
薛金貴這視知識如命的性子,倒是跟胡曉曉那大表哥胡奕然有得一拚,要是介紹他們認識,估計能夠處成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