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薛夢龍問。
你的一個‘夢’字,我的一個‘兆’字都是未來之意,集團的名字就叫未來好了。
“叫‘兆天夢’吧,這個名字不錯。”薛夢龍偶爾的想法還是不錯的。(還不是作者我的想法好?)
好的。
“想好了?”邋遢大叔問。
“想好了。”薛夢龍回答。
“好了。”我的回答,終於可以說話了,好爽啊!
見我們都同意了,邋遢大叔也不多言,讓愛因死的坦啟動時間機。
隨著時間機頂部的半球體打開,露出一個複雜的法陣,隨著上麵的能量流動,法陣的虛影飄了起來,和下麵的法陣形成了一個由紫金色能量組成的高三米、直徑三米的光柱。
“你們收好了!”邋遢大叔一揮手,兩團光芒飛進了我們的靈魂中,感覺腦海中多了什麼東西似地。“這是法訣,而其他的東西在你們重生了之後會出現的,不用擔心。”
“等等,為什麼要現在就走?難道我們不可以修煉完再走嗎?”我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這裏是神界,即使是靈魂也隻能在這裏待兩個小時,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五十分鍾了,再不走你們的靈魂就會消散了!”邋遢大叔又看了一下懷表,立刻高聲叫道!“快!還有五分鍾!”
無奈,我們隻好快步走到時間機的光柱麵前,然後,我伸出右拳,對薛夢龍說道:“好朋友,我們這一生雖然隻能做朋友,但是,下一世,我們永遠兄弟!”
薛夢龍會意,伸出右拳,重重的打上了我的右拳,笑道:“對!即使下一世我們不能做兄弟,我們再一世也一定要做兄弟!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緊對著的雙拳同時把對方握緊,許下真誠的諾言,兩個朋友之間的命運,或許將由此更改!
鬆手,兩人同時大步走進了光柱,然後在盛開的光束中化於無形,光柱在之後也消失了,虛影組成的法陣也慢慢降了下去,半球體也慢慢的合攏,仿佛一切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真是兩個可憐的靈魂,無時無刻不在掌握自己的命運,卻總是被命運掌握著,黃帝的靈魂和蚩尤的靈魂是完全平行的兩條線啊,雖然他們使兩條平行線的距離不斷的拉攏,但是平行線是永遠不可能重合的呀。希望這次他們的命運將改變,真真正正的掌握自己的命運!”邋遢大叔一改先前的邋遢,頃刻間變得肅穆無比。
“神小子!不好啦!”愛因斯坦突然尖聲叫了起來!
“怎麼了!”神趕緊回頭。
“穩定劑!穩定劑由於一直在做實驗,而現在由過度興奮,造成了運轉時穩定劑不足的問題,那兩個小子……最少會有一個人會因此而受到極為重要的改變啊!”愛因斯坦一邊說道,一邊用一塊毛巾擦著流下的汗水。
“改變……命運啊命運,難道你真的不可能改變嗎?就好像神永遠都隻有仆人沒有朋友嗎?”聽完愛因斯坦的話,神搖晃了一下,然後頹然的走向了實驗室的門,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淒涼……
1993年9月9日夜,磴城的南糧台衛生院,一輛三輪車載著一個柔弱的臨產婦來到了這裏,騎車的人是丈夫的妹妹,而丈夫卻不知所蹤,作為一個臨產婦,最大的願望就是與丈夫共同擁抱著剛生下的嬰兒,而丈夫卻不知所蹤!
經過一段撕心裂肺的慘叫,一個嬰孩的哭泣聲終於響徹了這家小小的衛生院,所有等候在產房外的親人朋友都露出了欣慰的微笑,醫生們也在為自己的姐妹的堅強而自豪。
被稱作曉荷的女護士輕輕的把一個嬰孩放在產婦——這個偉大的母親身旁,笑著說:“恭喜你!是個女孩兒!”
這個時候,門被粗暴的撞開了,一個身材碩壯的男子闖了進來,見此情景,立刻撲倒在病床前,悲聲的對著產婦哭道:“玉梅!我對不起你啊!你要堅持住啊!孩子沒了可以再生,可是你不能有事啊!玉梅!”這個男子越哭越悲傷,越哭越後悔,為什麼唯獨自己沒有給自己最愛的人獻上鼓勵與支持,為什麼自己要在妻子的臨產期時去找朋友喝酒!為什麼啊!
一旁的護士趕緊製止他,嚴厲的說道:“小多!你來晚了我不怪你,可是你要是再打擾小王休息,我一定要把你轟出去!而且什麼叫孩子沒了可以再生,難道你就這麼不相信自己的妻子嗎?母子平安是什麼意思你知道嗎?”
“母子平安……母子平安……”姓多的男子喃喃了兩遍,臉上的悲痛瞬間變為狂喜!自己要當爸爸了!自己要當爸爸了啊!
“……可是為什麼孩子這麼安靜啊?”狂喜過後,姓多的男子疑惑的問道。
“可能睡著了吧……”護士答道,又看了一眼嬰兒,還是那樣,一動也不動的,連眼睛也不眨一下,哪有這麼小的孩子會發呆的啊?
這時的我仍然在發呆,因為那句話:
“恭喜你!是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