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情緒激動,口沫橫飛,手舞足蹈的把事情說了一遍,臨結尾的時候,他還抱怨對方藐視人權,質問他們到底憑那條法律可以把他關在小黑屋裏這麼長時間,尼德蘭這個大老粗甚至引證出了人身保障法,威脅對方自己要控告把他關起來的人。他在屋裏來回走動,大喊大叫,直到最後,我才明白他費這麼大勁的原因,原來他是為了表達自己的肚子已經餓的前心貼後背了。。。。。。
確實,讓尼德蘭這樣一提醒,我才發現自己已經很久都沒有吃東西了,再加上高強度長距離的遊泳運動,肚子早已經是餓的咕咕叫了,隻是一直精神高度緊張,所以沒有發覺到。
尼德蘭看著那兩個陌生人忽然有些無奈的感覺,他浪費了大量的口水和體力,可收到的效果與阿龍納斯教授完全一樣。對方連個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很顯然,他們同樣沒有聽懂俄語。教授很尷尬,我們使用了大量的語言資源可一點兒收獲都沒有。就在他打算放棄時,我和康塞爾站了出來,決定再試一下。
“先生,請讓我用德語試一下吧。”康塞爾還是那麼平靜的說道。“什麼!你會德語?”教授驚奇的問道。“是的,我曾經在那裏住過一段時間,您不會不高興吧?”康塞爾有些猶豫的問道。教授急忙搖頭高興的說道:“怎麼會,我非常高興。說吧,小夥子。”我也接著說道:“我是亞洲人,所以我會漢語和一部分日語,我也可以試一下。”“太好了,現在能多一種語言,我們就可能活下去。”教授興奮的說。
就這樣,我們兩個又用德語,漢語和日語各說了一遍。可是依然是石沉大海,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們已經徹底沒招了。最後,教授教授決定試著用自己早年間學習過的一部分拉丁語艱難的再次重複了一遍我們的遭遇。說實話,這種語言真是太刺耳了,我恨不能堵上自己的耳朵,不過還好,教授很快就說完了。可是結果什麼也沒發生。
我們最後的努力也失敗了。那兩個人見我們不再繼續講話後,又用那種手語快速的交談了幾句之後,就關門離去了。最可惡的是,他們臨走時甚至連個可以讓我們放心的手勢都沒有。就這樣,門在他們身後又關閉了。
“這幫家夥太可惡了!”尼德蘭又開始發起火來,“他們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們已經講了法語,英語,俄語,德語,漢語甚至是日語。可這些混蛋什麼反應!居然連個聲都不吱一聲,太過分了!”阿龍納斯教授歎了口氣勸道:“算了,尼德,發火什麼都不會改變,不如省省力氣,休息一下來的劃算。”“可是,教授難道我們要餓死在這個鐵籠子裏嗎?”尼德蘭煩躁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