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生剛跑下亂轉的樓梯,就被人從後麵拉住,拐進了另一條走廊。
不用看是誰。
“弗雷德,你們倆怎麼沒去參加晚宴?”
她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還說我們呢,小獅子,你怎麼還在外麵亂逛?不知道城堡裏進了巨怪嗎?”弗雷德單隻手抱著她,親昵地刮了一下她的鼻梁。
若生隻好用手攬住他的脖子,讓自己保持平衡。
“巨怪?巨怪已經被羅恩幹掉了。”若生不得不感歎他們消息的滯後性。
不過也確實,沒有人能比他們當事人更快知道這個消息。
“什麼?你確定你說的是羅恩?”弗雷德懷疑自己聽錯了。
“韋斯萊·羅恩?”喬治覺得若生可能在跟他們開玩笑。
雖然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嗯哼,難道學校還有其他人也叫羅恩?”若生看著這兩個明顯不相信她說的話的人。
弗雷德和喬治同時吃驚地張開嘴,“這可真難以置信。”
“怪不得這麼多人分不清你們,你們實在太像了,有時候連神態和下意識說的話都一模一樣。”
幾乎完全一樣的臉,一樣的聲線,一樣的愛好,甚至還會故意扮演對方讓外人更分不清他們倆。
“沒錯,你可是第一個能分清我們的人。”
“就連媽媽都分不清我們。”喬治微笑著看著她。
若生有些不習慣這麼被人抱住,她的臉和弗雷德的臉貼的太近了,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說話的氣息。
“放我下去,弗雷德。”
“為什麼,甜心?”
喬治趁機搶過來,“我猜肯定是弗雷德抱得不舒服,那讓喬治來抱吧。”
弗雷德無所謂的聳肩,誰抱都是一樣的。
當然,這個誰隻能包括他和喬治。
“小獅子,你還沒有回答我們為什麼還沒回休息室呢。”喬治抱著她,顛了顛,讓她回答問題。
“我們可是看見你哥哥和羅恩他們都回去了。”弗雷德手也不閑著,去揉她的頭。
“有點事。”若生可不想讓斯內普受傷的事人盡皆知。
“好傷心,生生背著我們有秘密了。”兩個人臉上同時做出了傷心的表情。
雖然知道這兩個小搗蛋鬼肯定是裝的,但是她仍然有過一瞬間的不想讓他們倆這麼難過。
若生拍拍喬治的手,示意他把她放下去。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的。”若生若無其事的陳述她認為的事實。
“我們沒有。”弗雷德嚴肅的看著她,反駁她的話。
“弗雷德和喬治保證在生生麵前絕對坦誠。”喬治靠近她的耳朵,用很輕的語氣說著最堅定的話。
喬治蹲下,平穩地把若生放在地麵上。
“那我們先回去。”
“你記得辦完事早點回來。”
他們倆向她告別,他們不願做任何勉強她的事。
“我們在休息室等你。”
若生點頭,跟他們揮手再見。
繼續往樓下跑。
跑了兩步,又轉過身,拉著兩人一起往下跑。
永遠沒辦法拒絕韋斯萊雙子。
“我真是被你們倆吃的死死的。”
若生和雙子放完藥膏,寫好便條,跟著兩隻抄近路,走密道回去。
兩人相視一笑,蹲下來看著她。
“這有什麼關係?”
“我們又不會害你。”
兩張幾乎同樣的麵龐和眼眸說著相似的話,看著同一個人。
“是嗎?我可沒少被你倆惡作劇。”
若生想起來有次他們甚至想給她喝換發藥水。
這個藥水顧名思義就是先讓人把頭發掉光,然後再長新的頭發。
想到自己差點就成了光頭,若生氣得想揪他倆的耳朵,“大壞蛋。”
弗雷德總覺得耳朵邊有涼風吹過,涼涼的,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立馬站起來,“都是喬治的錯,是他非要弄清楚你為什麼能分清我們。”
喬治給了弗雷德一拳,“別聽他胡說,明明是他要我配合他的惡作劇,是他想知道原因。”
“是你在生生的水裏放的發熱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