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三天的任務,他們一天多就完成了,完成之後,關起門來在家睡了個天昏地暗,飯都沒怎麼吃。
睡飽之後,也沒讓媽媽再做飯,從空間拿了之前囤的東西來吃。餘敏想吃榴蓮pizza和炸雞,李景雲想吃泡椒鴨掌米線,荊嶽想吃老鹵麵加一份烤鴨,時宇選了戰斧牛排,荊夏沒什麼胃口吃了四十個薺菜餃子。
吃飽喝足,收拾完自己,噴了口噴,一家人到了孫博他們這邊。
荊夏和李景雲分別給受重傷的兩人看了看恢複情況,秦令飛恢複的還好,麻煩的是丁成鋼,傷的太重,一直再反反複複發燒。
“再給你調整個藥方吧,你傷的太嚴重了。恢複起來比較慢,當然了,如果你們想花錢用效果比較快的西藥的話,我們也能幫忙想想辦法。”李景雲皺著眉頭對丁成鋼說。
“算了,就這樣吧,不要再多花錢了。”他的話還沒說完,孫博就懷抱著一大堆畫卷進了丁成鋼的房間。
他有點急切地說:“李大夫,給成鋼用西藥吧,我們付錢,他這樣太受罪了。”
“不用,老大!我感覺我還行,讓我自己扛過去就行,我已經浪費很多資源了大哥!”丁成鋼著急的和孫博說。
“你別說話,聽我的,你這條腿要是廢了,我們以後要養著你,那浪費的更多!”聽著大哥說著狠話實則是關心他的話,丁成鋼咽下嘴裏的話,默默的紅了眼眶。
“好,我們去想想辦法。”說著李景雲就起身出去了。
“小荊,這個給你們,這是上次你們的救治費和藥費,也不知道夠不夠。”孫博有點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
“我回去檢查一下。”說著就抱著畫回去了。
荊嶽和時宇蹲在他們的客廳,觀察這那條巨大的變異鱷魚,他們注意到鱷魚的身體上覆蓋著一層堅硬無比的鱗甲,這些鱗甲與普通鱷魚的皮膚截然不同,它們更加密集、更加厚實,仿佛是經過無數次進化後形成的天然盔甲。
這些鱗甲呈現出深灰色,上麵布滿了複雜的紋理,每一道紋理都像是經過精心雕刻的藝術品,透露出一種金屬的光澤。在鱗甲的表麵,還隱約可見一些奇異的圖案,它們在燈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仿佛是某種未知力量的印記。
鱗甲之間的縫隙幾乎不可見,它們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幾乎無法穿透的屏障。荊嶽嚐試用手指敲擊鱗甲,發出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就像是敲擊在一塊堅硬的金屬上。
他不禁感歎道:“這鱗甲的硬度簡直不可思議,即使是最鋒利的刀刃也難以穿透,難怪我們的弓弩刀劍砍上去沒用,子彈也難打穿。”
時宇則用手電筒仔細照射著鱗甲的表麵,他發現在某些角度下,鱗甲會反射出一種詭異的藍光,這種藍光似乎與鱗甲內部的某種結構有關。他低聲說道:“這些鱗甲不僅堅硬,還可能具有某種特殊的光學性質,這在自然界中是非常罕見的。”
他們繼續觀察,發現在鱷魚的腹部,鱗甲逐漸變得柔軟,呈現出一種淡綠色,與背部的深灰色形成鮮明對比。這些柔軟的鱗甲覆蓋在鱷魚的腹部,保護著它的內髒,同時也為它提供了一定程度的靈活性。